此時,湖泊上還有三艘畫舫。
一艘攬月舫。
另外兩艘正是太子和五皇子的。
此時北君臨臉上的陰沉都快滴水了。
那女人拋下他,跟花魁去游湖了!
驚世駭俗,聞所未聞!
“太子皇兄?!蔽寤首诱驹诖走b遙喊道。
北君臨視線看了過去,眼底劃過冷光。
北景承登上太子畫舫,“想不到日理萬機的皇兄,竟也會來湊這種熱鬧。”
“孤讓你上來了嗎?你就上來?!?
北景承:……
“滾下去!”
儲君之怒,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北景承連忙退回他的畫舫,低頭拱手恭敬道,“是臣弟無禮,請皇兄恕罪?!?
遲遲未得到回應(yīng),北景承垂下的臉,一片暗怒。
平時太子從不外露情緒,今也不知道怎么了,跟吃了炸藥一樣。
他雖從不把皇子們放在眼里,但也不會像今天這樣半分面子都不給。
李安和趙武默默的又遠離了幾步,太子殿下正生氣呢,自已撞上去,怪誰?
“太子皇兄可是為了花魁煩憂?”
北君臨看著逐漸駛遠的攬月舫,神色喜怒未辨。
“皇兄,臣弟有一計。”
北君臨看向北景承,黑眸幽深,“哦,說說看,何計?”
“臣弟尋個由頭,帶兵繳了攬月舫,皇兄想要一個區(qū)區(qū)小小的花魁,攬月舫還不得乖乖送到皇兄床上。”
“這計不錯,過來?!?
北景承開心的過來,“皇兄,……”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北君臨一腳踹進了湖里。
“噗通…”湖水濺起。
北景承在水里掙扎,嗆水不停,他看到北君臨居高臨下的站在畫舫上,冷眼看著他。
薄唇輕啟,吐出冰冷話語。
“在水里洗洗你那豬腦子吧。”
北景承:……
以前太子從來不會說這么粗俗的話的。
如今竟喜怒無常,還說些粗俗的話。
往日那個禮儀教養(yǎng)刻在骨子里的太子,怎么變成這樣了?
北景承被手下救上了船,全身濕漉漉的,冷的瑟瑟發(fā)抖。
已是深秋,泡了冰冷湖水,風(fēng)一吹,直打哆嗦。
“五皇子,快把濕衣服脫下來?!泵梨奶鄣?。
“既然濕都濕了,不若濕的更徹底一點。”
美妾臉上頓時掛上羞澀,松解腰帶,嬌嗔道,“那五皇子等會可得對妾溫柔一些。”
北景承面無表情的推開貼上來的美妾。
“啊…”美妾摔的痛叫了一聲。
“叫大聲一些,本皇子沒回來之前,不能停?!?
北景承說完,就從船尾潛入了水底,朝著攬月舫游去。
美妾:……是這個濕?
想到五皇子的吩咐,她叫了起來。
“五皇子,慢點,啊…妾身受不住了?!?
“啊~五皇子,好厲害~”
兩艘畫舫靠得很近,北君臨這邊自然能聽見。
他黑眸劃過惡心,吩咐李安趙武,“把船靠近攬月舫。”
“是,殿下?!?
……
攬月舫。
從創(chuàng)辦以來,迎來了第一位女賓客,還是一個懷著崽的女賓客。
但只要有錢就是爺,誰管是男還是女。
姜不喜也是第一次來男人尋歡作樂的場所。
甚好!
甚美!
姜不喜像大爺一樣,倚靠在軟椅上,幾個丫鬟服侍她,給她捏肩,敲腿,剝葡萄吃。
看著專門為她表演的節(jié)目,月憐彈琵琶,瑤姬唱歌,靈汐跳舞。
她們已經(jīng)摘去了面紗,露出美麗的面容。
難得遇到不帶色欲,單純是欣賞她們美的人。
月憐幾人沉浸在表演中。
就在此時,窗戶突然翻進了一名渾身濕透的男子。
“啊…”
表演被中斷,女子們嚇得慌亂。
姜不喜嚇得一激靈,差點被葡萄卡喉,拍著胸口好不容易咽下去。
她就見淫賊的目光落到了她身上。
??
長得人模狗樣的,干什么不好,光天化日之下翻窗當(dāng)淫賊。
話說這淫賊有幾分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