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dá)寬?我怎么聽著這么熟悉?”
商沖笑了笑:“在緬甸撣邦,處于第一梯隊的軍閥武裝勢力主要有四支,分別為撣東軍,撣西軍,邦南軍和邦北軍。這四支軍閥的總司令分別被稱為東將軍,西將軍,南將軍和北將軍。達(dá)寬就是北將軍,也就是邦北軍的總司令!”
裴文順猛的抬起頭:“我想起來了,這家伙貌似是靠種植走私販賣毒品起家的,對吧?”
“沒錯!”
商沖不緊不慢:“他之前在大其力有個代理人,叫姜殺,巔峰時期姜殺一人就壟斷了大其力毒品市場百分之六十的份額,可以說是一部地地道道的提款機(jī)?!?
“但是后面姜殺被王焱給干掉了,導(dǎo)致達(dá)寬丟掉了這部提款機(jī),兩人也因此結(jié)怨。之后王焱還差點死在達(dá)寬手上,只不過后來被他跑了?!?
“所以如果咱們能和達(dá)寬好好聊聊,是有很大概率達(dá)成一致。讓他出兵救援的?!?
“而且我敢保證,只要達(dá)寬出兵,鬼樓肯定是扛不住的!”
裴文順聽出來了商沖話里話外的意思:“那我們?nèi)绾尾拍芎瓦_(dá)寬達(dá)成一致呢?”
“這就是我剛剛說的,不是辦法的辦法了。”商沖話里有話:“虎嘯集團(tuán)現(xiàn)在不是出事兒了嗎?急需有人輸血挽救!”
“完了你那些嫡系在邊境地區(qū)的能量,也是一個比一個大?!?
“恰好呢,達(dá)寬也需要這方面的關(guān)系?!?
說到這,商沖笑了起來,舉起茶杯:“大概就是這樣。”
裴文順也是混跡官場多年的老江湖了,自然明白商沖這番話的意思。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然后道:“你是不是瘋了?難道你想讓我去陪李虎嘯嗎?”
“你是想要以后自己撐這個攤子嗎?”
商沖皺起眉頭,明顯不悅:“你怎么說話呢?”
“你說我怎么說話呢,你出的這個叫主意嗎?”
“我是警察,你讓我去和一個軍閥毒梟合作嗎?”
“也不能用合作來描述吧?”
“那你告訴我,這是什么?”
“交換?!鄙虥_簡單明了:“一次性的交換,大家各取所需!事后互不相欠!”
裴文順神情嚴(yán)肅,死死的盯著商沖:“真搞不懂你現(xiàn)在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我哪樣了?”
“越來越?jīng)]有底線!越來越?jīng)]有原則!越來越?jīng)]有民族大義!”
商沖一聽,當(dāng)即就翻了臉:“裴文順,你給老子聽好了,我和李虎嘯所做的一切,都他媽的是為了你。為了小勇!”
“不然的話,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往這個漩渦里面卷!李虎嘯和虎嘯集團(tuán)也不至于落到這個地步!”
“結(jié)果你現(xiàn)在卻說我沒有原則底線?”
“行。那你就他媽當(dāng)我什么都沒有說好吧?”
商沖聲音不大:“從現(xiàn)在開始,老子還什么都不管了。”
一聽商沖要撂挑子,裴文順明顯有些著急:“你怎么能不管?你不管的話,接下來怎么辦?”
“王焱的事情不是已經(jīng)手拿把掐了嗎?你把他收拾了就完了?!?
“收拾完了王焱還有別人呢啊!還有整個龍騰集團(tuán)和水封集團(tuán)呢,包括境外的鬼樓。你難道讓我一個人面對嗎?你他媽的就是這么做兄弟嗎?這么多年的感情,你難道不想給李虎嘯,給隊長,給虎嘯集團(tuán)那些兄弟報仇嗎?”
商沖一聽,當(dāng)即笑了起來:“怎么什么都讓你說了???”
“管呢,是沒有原則底線,不管呢,是不講兄弟情義!那我到底是管還是不管?”
裴文順明顯有些詞窮:“肯定是要管的,但是不能讓我和毒梟合作啊?!?
“行,那咱們不和他合作,你想個能解決虎嘯營危機(jī)的辦法吧?!?
“反正不搞定鬼樓那些人,虎嘯營的人就出不來。他們出不來,咱們手上就沒有刀。要么就干脆咱們兩個自己直接帶人光明正大的硬干?”
裴文順臉色極其難看:“你這不是胡扯嗎?咱們怎么能親自下場。這不找給人落把柄呢嗎?”
“那你說怎么著?刀動不了,自己也不動,那等著人家自殺嗎?可能嗎?”
裴文順越發(fā)焦急:“那就換個辦法解救虎嘯營?!?
“是,換個辦法,你倒是想啊!難道這玩意是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能碰出來的嗎?”
裴文順頓時語噎,數(shù)次欲又止后,他一聲長嘆,重新坐了下來。不停的搖頭,唉聲嘆氣。
商沖調(diào)整了調(diào)整狀態(tài),也重新坐下,他大口喝茶,放慢語速:“現(xiàn)在這事兒就是這樣,要著急解救虎嘯營,就只剩這一個辦法?!?
“如果不著急的話,還可以想想其他折?!?
裴文順瞇起眼:“你所謂的不著急,是多久?”
“這個我可不好說。”商沖直接了當(dāng):“畢竟我沒有在現(xiàn)場,現(xiàn)在也沒有那邊的情報?!?
“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既然鬼樓敢對虎嘯營動手,那他們肯定就不會給虎嘯營翻身的機(jī)會,不然鬼樓指定是廢了!”
裴文順頓了一下:“那你這意思,豈不是說如果咱們不盡快解救虎嘯營,那虎嘯營還會有覆滅的風(fēng)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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