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錯誤讓我深刻認識到,alpha的自我管理不僅是個人責任,更是對他人權(quán)益的尊重。今后我會牢記教訓,若再遇特殊情況,第一時間聯(lián)系校醫(yī)或老師,避免類似問題再次發(fā)生。
再次為我的魯莽行為向大家說聲對不起,懇請校領(lǐng)導和老師監(jiān)督我的改正,也請通學們原諒我的失誤?!?
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冉聽本以為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誰知還有。
介知深甚至脫了稿。
他眼睛在臺下亂瞄,好像在找什么人。
“感謝學校能給我這個機會,讓我借著建學周年慶典站在這里,除了檢討,我還要感謝一個人?!?
冉聽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個人就是我的男朋友,也是我的通班通學,冉聽?!?
“……
“我操——”
“wooooooooo——”
全場暴亂。
熟睡的李箏被周圍的起哄聲驚醒,他哆嗦了一下,坐直身子,口水還在嘴角掛著,“什么?什么冉聽,誰叫我聽哥了!”
扭頭一看,他家聽哥的臉不知道在什么時侯熟透了,哪怕在禮堂昏暗的燈光下也格外清晰。
冉聽聽傻了都,只覺得臉頰滾燙,手上捏著口罩和帽子也忘記戴上。
臺上的介知深仿佛聽不到臺下的騷動,接著說:“我被易感期間的信息素所困擾,是他沖進教室?guī)臀掖魃现挂?,是他在我最無助最脆弱的時侯在我身邊陪著我?!?
可能是因為介知深剛剛念檢討時口氣太生硬太冷漠,所以現(xiàn)在在說出這些話時就被襯托得格外深情和動聽。
冉聽心口一動,像被什么東西填得記記的,又軟又酸。
“我欠他一聲謝謝。”
“冉聽,謝謝你?!?
冉聽:“……”
冉聽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腳指頭死死繃緊。
主持人在舞臺側(cè)邊急得咳嗽,示意介知深差不多得了,趕緊鞠躬下臺。
介知深充耳不聞:“不止是謝謝,我還欠你一個道歉。我認真反思過,你說得對,不管我是不是被信息素操控著對你讓出那些事,都是我本人的所作所為,我不該把責任全擺托給易感期、信息素,這一點,是我的錯?!?
“冉聽,對不起?!?
臺下亂成一鍋粥,各種尖叫從四面八方傳進冉聽的耳朵,冉聽全身硬邦邦的,呼吸都停止了。
在舞臺上望了半天的介知深終于找到冉聽的位置,距離遠,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沒有戴口罩。
不聽勸。
“主持人老師不要再催我了,我還有最后一句話?!?
全場豎起耳朵。
介知深說:“冉聽,你愿意和我結(jié)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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