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渣男。
那他還能怎么說?
“我……沒有?!比铰犝Z無倫次。
“沒有什么?”介知深問。
“沒有拒絕你。”
想到介知深聽到‘拒絕’可能會難過,冉聽什么話都說不出口了。
“那是什么?!苯橹钣謫?,“是愿意讓我男朋友的意思嗎?!?
冉聽:“……”
冉聽有時侯真的很佩服介知深,他怎么能適應(yīng)的那么快。
……即使真喜歡上通性,也得有個過渡期吧。
冉聽艱難地在介知深懷里轉(zhuǎn)了個圈,跟介知深臉對臉。
關(guān)了燈,很黑,窗外有一點點的月光漏進來,也只足夠看清彼此的眼睛。
冉聽輕聲問:“介知深……你不是,直男嗎?!?
“以前是?!苯橹钫f,“現(xiàn)在不是了?!?
“……還能這樣啊。性取向,也能隨便變的?”
“沒喜歡上人之前,默認直男。”介知深吐出一口氣,“你是男的,喜歡上了,自然不直了?!?
冉聽又沉默了。
“還沒想好嗎?!?
介知深壞心思地說,“那我問你一個問題?!?
“你……你問?!比铰犘奶涌臁?
“如果我現(xiàn)在強制上你。”介知深說,“你會推開我,還是順從我?!?
“???”
冉聽嚇得身子往后仰,被介知深扣住腰動彈不得。
“回答?!?
“……我當然!”冉聽面紅耳赤,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當然推開你了!”
介知深:“……”
果然是自作多情嗎。
他冷笑一聲,松開冉聽的腰,一氣呵成地轉(zhuǎn)身,移動到床的另一頭。
床太大了,一個在最左邊,一個在最右邊,中間隔著的距離能再睡下三四個人。
“……”冉聽嘆口氣,喚他,“介知深……”
“我不是那個意思?!比铰犩洁熘忉專笆紫饶闾岢鰜淼膯栴}就是不對的,什么叫讓你強上我啊,你都來強的了,難道我還……不能,掙扎一下嗎?!?
介知深不語。
冉聽接著說:“不是還有句話叫……欲擒故縱嗎?稍微掙扎一下,也算是情趣了吧?!?
介知深:“?”
冉聽到底知不知道自已在說什么?
“介知深……”
冉聽往左邊蹭了蹭,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蹭到從原先能躺三四個人,變成只能躺一個人。
“介知深你說句話啊……你別這樣行嗎?!比铰犦p輕碰了碰介知深的胳膊,說,“你這是冷暴力?!?
“怎么?”介知深悶悶開口,“我失戀了,還不準我傷心一會。”
“你……你失哪門子戀?。 比铰牊o奈道,“我們不是……結(jié)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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