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笑道:“可不許欺負(fù)陸謹(jǐn),要不是有他,本公主還不知道要被你欺瞞到什么時(shí)候去。”
她說著摸著陸忍的臉頰:“雖然沒從外面帶回來一朵野花,卻有著亮堂堂的白月光初戀,誰知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與本公主在一起時(shí),究竟還是不是清白之身?”
聽到初戀二字,陸忍泰山崩于前都不改的面色,直接崩了。
陸謹(jǐn)?shù)降缀f八道了些什么?!
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陸謹(jǐn)拖來暴打一頓。
“怎么臉色這么難看?”溫妤挑眉,“被本公主說中了?”
陸忍握住溫妤的手貼在臉側(cè),一臉的鄭重:“微臣從不近女色,連女人的手都未曾牽過,怎會不是清白之身?又何來什么初戀?公主不要聽陸謹(jǐn)亂說。”
“哦?真的嗎?那為何你的表姐成婚了,你佩戴多年的玉佩便不再戴了?”
此話一出,陸忍有些疑惑:“什么表姐?”
這時(shí),他隱隱約約從腦海中掏出了這么一個(gè)人,然后后知后覺地明白了這“賬”算的是什么,也大概猜到陸謹(jǐn)與溫妤胡說八道了些什么東西。
“公主,不知陸謹(jǐn)是如何說的,但微臣與那位表姐清清白白,絕無任何私情,不再佩戴這枚玉佩也只是因?yàn)槲⒊急桓魬?yīng)到,想斷了她的念想罷了?!?
溫妤聽完沒說信與不信,只是哦了一聲,然后又將陸忍壓在榻上,吻住了他的唇。
陸忍知道公主這是信了他,否則不會再次吻他的。
于是心頭的一根弦總算松了些,閉上眼沉浸地回應(yīng)起來。
不過回將軍府后,陸謹(jǐn)少不得要脫一層皮。
這時(shí),溫妤悠悠然的聲音從二人的唇瓣中傳出:“你說你沒有初戀,難道本公主不是你的初戀嗎?”
陸忍:......
他眼神顫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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