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那里也沒多少錢了,你別把他的養(yǎng)老錢賠了!”
顏玉沉默了一會兒,只能無奈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個電話亭,給她父親打電話借錢。
與此同時!
陳江河回到東海龍宮,下午的時候,阿明也回來了。
“老板,查到了,馬局說的李彪就是李濤的親弟弟,當年李濤和李彪兩兄弟一起來鵬城闖生活,后來兩人憑著敢打敢拼,遇到貴人,漸漸在青羊區(qū)混的風生水起!”
“掙到第一筆錢之后,李濤開始涉足地下賭場生意,有了一定人馬之后,他安排李彪去做沙土生意,當時的沙土生意競爭還不大,只要有關系,疏通了門路,誰都能做!”
“后來李濤和李彪都漸漸做大,鵬城的房地產(chǎn)生意漸漸火熱之后,沙土生意也熱了,這幾年為了搶沙土生意,這一行斗的很兇,見血出人命是藏有的事,李彪下手兇狠,曾經(jīng)還把人塞進攪拌機里,攪成了肉泥!”
“所以在青羊區(qū)的道上,李彪有著瘋子之稱!”
“他手底下不僅有沙土生意,在青羊區(qū)城郊,還有一個小型采石場,專門出產(chǎn)大理石,生意很好!”
“這家伙手底下兵強馬壯,他的人,加上李濤的人,拉出來上百號人,不成問題!”
阿明把今天他打聽到的事,都告訴了陳江河。
李彪和李濤兩兄弟在青羊區(qū)道上名氣不小,仇家也多,要打聽他們的消息,非常容易。
阿明說的這上百號人,不是一般的混混,而是敢打敢拼,敢下死手的核心人馬。
陳江河的眉頭漸漸皺起,他倒是沒想到,李濤還有一個這么棘手的弟弟,這年頭搞沙土生意,采礦的,都很兇。
在內(nèi)陸的煤炭大省那邊,為了爭搶煤礦,年年都會火拼死人。
去年還發(fā)生了一件大事,為了搶礦,有一個礦場老板的手下直接炸死了幾十個過來搶礦的混混。
這些人,比絕大多數(shù)道上的混子都兇,不能小看。
“李濤仇家多不多?”
陳江河皺起眉頭,輕輕敲擊桌面。
“多,他一個人壟斷了青羊區(qū)的地下賭場,仇家不可能不多,不過李濤的仇家,多數(shù)都已經(jīng)被他整垮了,能威脅到他的不多,而且最近跟李濤有激烈矛盾的,就是我們了!”
阿明說道。
“那就沒辦法了,這個李彪,肯定會懷疑是我們干的!”陳江河深深吸了一口煙,對向飛吩咐道“阿飛,你通知兄弟們,打起精神,家伙都放在手邊,最近幾天,咱們肯定會有麻煩!”
“是,老板!”
向飛神色凝重的點點頭,馬上轉身下樓。
“阿明,你現(xiàn)在去紡織廠,把人手都集合起來,紡織廠那邊馬洪剛沒了,大鵬也不在,你去找季全,你們兩個配合,一定要看好賭場,賭場不能出事!”
陳江河又對阿明說道。
“老板,我擔心李彪的人會直接來東海龍宮,你也要小心!”
阿明點點頭,又不放心的說道。
“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北街是我們的大本營,我不會讓北街出事!”
陳江河笑了笑,讓阿明放心。
等阿明離開,陳江河又給周兵和張強打了一個電話,周兵現(xiàn)在待在烈火,張強帶著幾個人,在盯著新世紀網(wǎng)吧,現(xiàn)在所有人都得動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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