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話音落下,席心水那幫人先是一愣,隨即勃然大怒。?咸-魚?看?書~網(wǎng)¢.已?發(fā)?布?嶵!欣?漳·結(jié)~
“草!哪來的瘋狗,敢在翡翠市的地盤上撒野!”
“兄弟們,剁了他!”
席心水一聲令下,七八個壯漢瞬間紅了眼,揮舞著手里的鋼管砍刀,如同一群餓狼,朝著李凡就撲了上來!
彭奇武嚇得臉都白了,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完了!
這下死定了!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老鄉(xiāng)”,也要被自己連累了!
然而,預(yù)想中的慘叫和利刃入肉聲并沒有傳來。
取而代之的,是一連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和殺豬般的慘嚎!
“咔嚓!”
“嗷——!”
李凡動了。
在那些人撲上來的瞬間,他那魁梧的身軀仿佛化作了一道黑色的閃電!
殿堂級風(fēng)神腿!
只見他右腿如同一條鋼鞭,帶著撕裂空氣的厲嘯,橫掃而出!
沖在最前面的兩個壯漢,連反應(yīng)都來不及,小腿骨便應(yīng)聲而斷,整個人如同麻袋一樣橫飛出去,砸在ktv門口的石獅子上,當(dāng)場昏死過去。
緊接著,李凡腳尖點(diǎn)地,身形鬼魅般地突入人群。
殿堂級麒麟臂!
他甚至懶得用什么招式,就是最簡單、最直接的拳頭!
一拳!
一名壯漢手里的鋼管直接被打成了v字形,巨大的力道順著鋼管傳導(dǎo),震得他虎口崩裂,整條手臂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向后彎折!
又一拳!
另一名揮舞著砍刀的家伙,只覺得眼前一花,胸口便如遭重錘,肋骨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噴出一口血沫,軟軟地倒了下去。
整個過程,快到極致!
不到十秒鐘!
剛才還兇神惡煞的七八個壯漢,此刻已經(jīng)全部躺在了地上,不是斷手就是斷腳,一個個抱著傷處,滿地打滾,發(fā)出凄厲的哀嚎。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皇冠ktv門口,死一般的寂靜。*r·a+n′t?x¢t../c¨o¨m¢
那些圍觀的路人,一個個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張大了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而站在李凡身后的彭奇武,更是直接石化當(dāng)場。
他緩緩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如同修羅場般的一幕,大腦徹底宕機(jī)。
這……這是人?
一拳一個?一腳兩個?
這他媽是拍電影嗎?!
他看著那個站在一片哀嚎聲中,連大氣都沒喘一口的背影,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我……我什么時候認(rèn)識這么一號猛人了?
就在彭奇武懷疑人生的時候,李凡轉(zhuǎn)過身,看著他那副呆若木雞的樣子,眉頭一皺。
“干哈呢?怎么還跟小時候一樣傻了吧唧的!”
那嫌棄的語氣,仿佛兩人真的熟得不能再熟。
彭奇武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看著李凡那張猙獰的疤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都快哭了。
“不……不是,大哥……你……你到底是誰啊?我……我真不認(rèn)識你啊……”
李凡環(huán)顧一圈,看到遠(yuǎn)處街角已經(jīng)有警燈在閃爍,警笛聲也由遠(yuǎn)及近。
他的身份識別雷達(dá)飛速掃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像是接頭人的目標(biāo)。
奇怪,彩云省禁毒局局長曹修然派來的人呢?
雖然心里疑惑,但李凡臉上不動聲色,現(xiàn)在顯然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
此地不宜久留!
他一把抓住彭奇武沒受傷的胳膊,撇了撇嘴。
“好小子,長大了翅膀硬了,連救命的兄弟都認(rèn)不出了?”
“行了,先不廢話了,換個地方說話!”
說完,也不等彭奇武反應(yīng),拉著他就像一頭蠻牛,朝著旁邊的小巷子里一頭扎了進(jìn)去。
在李凡那變態(tài)體能的帶領(lǐng)下,兩人三拐兩拐,很快就甩掉了可能追來的警察,鉆進(jìn)了一條滿是油污的后巷。
巷子盡頭,有家不起眼的小飯館,門口掛著“川香菜館”的牌子。
李凡拉著彭奇武一屁股坐下,沖著里面那個被他倆嚇得不敢動彈的老板吼了一嗓子。/如!雯.網(wǎng)^*已`發(fā)`布~醉′辛~彰¨結(jié)`
“老板!先來兩箱啤酒,再把你們店的招牌菜,什么毛血旺、水煮肉片、辣子雞,一樣來三份!”
那豪橫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收保護(hù)費(fèi)的。
很快,酒菜上齊。
李凡也不客氣,擰開一瓶啤酒就“咕咚咕咚”灌下去半瓶,然后抓起筷子,對著一盆紅彤彤的毛血旺就是一頓風(fēng)卷殘?jiān)啤?
彭奇武經(jīng)過一番簡單包扎后,坐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看著李凡那兇悍的吃相,心里直打鼓。
這大哥……到底是敵是友???
“砰!”
李凡將空酒瓶重重地往桌上一頓,嚇得彭奇武一哆嗦。
他打了個酒嗝,用一雙帶著血絲的眼睛瞪著彭奇武,罵罵咧咧地開口了。
“你小子,真是忘恩負(fù)義??!老子他媽的救了你一命,你連我是誰都忘了?”
“我,李彪!跟你一樣,莽村的!”
李凡伸出手指,幾乎要戳到彭奇武的鼻子上,壓低了聲音,一字一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