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以林硯的心思,不可能莫名其妙直接把他叫來。
而且一來就是看戲喝茶。
這說明林硯心中早就已經(jīng)有了打算。
甚至連如何處理這的情況都已經(jīng)想好了。
“呵,陸判倒是聰明?!绷殖幰凰σ滦?,直接站起了身來。
而隨著他的動作。
周圍那些鬼物的腦袋一齊轉(zhuǎn)了過來,目光陰狠地盯著他。
如果不是林硯身上那強大到讓這些鬼物都恐懼的氣息,這些東西恐怕第一時間就已經(jīng)把他撕碎了。
“秀秀?!?
聽見林硯叫自己的名字。
霍秀秀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緊接著也站起了身。
“我在?!?
“你先去船上休息一會好嗎?”
接下來的事情,不太方便帶著霍秀秀一起了。
而霍秀秀知曉了林硯的意思之后,嫣然一笑。
握著林硯的手便再一次回到了烏篷船上。
“注意安全?!?
“我等你回來?!?
......
烏篷船隱于月色之下。
林硯站在一堆白骨化作的椅子上,負(fù)手而立。
目不斜視地看向了前方那巨大的戲臺。
陸判心中似乎隱隱猜到了林硯打算做什么,臉上露出一絲擔(dān)憂。
“東帝大人,你的計劃...”
“是不是有些太過于樸實無華了一點?”
見林硯這氣場全開的模樣。
陸判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林硯這是打算直接將在場所有的鬼怪陰魂全都給鎮(zhèn)壓了!
“怎么,陸判覺得我的處理方式不妥?”
“那倒沒有,只是...”
林硯一抬手。
陸判立刻停下了說話,只是嘆了口氣。
目視著戲臺上那些氣息已經(jīng)近乎于半步鬼王級別的鬼物。
林硯嘴角微微勾起。
“沒有力量的時候才會費盡心機去算計?!?
“現(xiàn)如今這些鬼物對我來說,也不過土雞瓦狗?!?
......
林硯的實力隨著上一次委托的完成。
早已經(jīng)和之前有了天壤之別。
他初次面對魂鬼王的時候。
還要底牌盡出才勉強將魂鬼王拿下。
而現(xiàn)在面對這些半步鬼王實力的鬼怪陰魂。
早已經(jīng)不需要那么麻煩。
“在我面前擺棋盤,可不是什么人都配落座的...”
這場黃河陰戲,其中隱藏的貓膩太多。
甚至那山洞通向的地方。
以及山洞內(nèi)那詭異的時間流速,他都不知道是如何辦到的。
可這些對他來說,無論了解與否都沒有意義。
有人耗費千年擺下了一盤龐大的棋局。
可林硯不想下。
那他自然就打算把棋盤給掀了。
“印來。”
......
一股磅礴的陰氣忽然涌現(xiàn)于黃河水面。
周圍原本濃郁的霧氣,在這恐怖至極的陰氣沖擊下,不出片刻便已經(jīng)煙消云散。
但取而代之的是幾乎籠罩了方圓千米的無邊陰氣。
凄厲的鬼嘯在這陰氣領(lǐng)域之內(nèi)回蕩。
就連天空中原本明亮的月光都在此時變得晦暗。
凝入實質(zhì)的黑色陰氣之中。
一縷縷陰氣化作絲線。
在林硯身上勾勒出一套精致華貴的帝袍。
黑絲為底。
些許紅色絲線纏繞其上,化成了一條栩栩如生的五爪血龍。
“鬼帝血龍袍???”
陸判目光和駭然。
看著此時宛如鬼帝降臨般的林硯忍不住驚呼。
他本以為林硯只是初步執(zhí)掌東帝印。
勉強能夠調(diào)動其中一些玄妙已經(jīng)是了不得了。
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
他竟然已經(jīng)能夠?qū)⒋碇鴸|方鬼帝的帝袍召喚出來!
此時身穿鬼帝血龍袍,手握東帝印,面色威嚴(yán)肅穆的林硯。
已經(jīng)與東方鬼帝無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