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的人,氣得直跳腳,“妖道,你殺了我們那么多人,竟然還公然的羞辱我們?”
“殺我們真?zhèn)鞯茏?,護(hù)道長老,戒律長老,還有宗主……等等!”
氣憤至極的話語突然停頓住,他們陡然驚醒,聲音拔高了好幾個音調(diào),“我們的宗主,玄劍老人,也死在你的手中?”
李悠:“恭喜答對,只可惜沒有獎勵,反而罪加一等,債務(wù)再加一成。”
?。?!
“欺人太甚!”
“恥辱至極!”
“玄天宗建立三萬年以來,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恥辱,殺我們宗主,還堵在山門叫囂收債!”
“妖道,你真以為自己在南洪可以為所欲為?”
玄天宗的一眾長老,氣的臉色青紅,跳起腳來怒罵,就是隔著護(hù)宗大陣罵來罵去,怎么也不敢出來的行為,顯得有些滑稽可笑。
“水澤真君已經(jīng)從昆侖回來,他一定會為我們做主!”
李悠:“不必白費功夫,水澤真君已經(jīng)還完我的債,現(xiàn)在睡得很好?!?
“一派胡!”
氣急敗壞的玄天宗,當(dāng)即動用手段,聯(lián)系水澤真君。
每年上供的那么多資源,就是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起作用,水澤真君不止有著管轄南洪的責(zé)任,也有庇佑他們的義務(wù)。
“快,快取真君神像!”
很快。
水澤真君的神像,被他們搬了出來。
焚香上供,頂禮膜拜,三拜九叩,一絲不茍的行禮。
“真君在上,今有妖道禍害南洪,還請庇佑玄天宗,斬妖道,還我等清凈!”
然而。
他們拜了又拜,神像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都說了,水澤真君睡得很香,你們找他沒有?!?
李悠也沒了耐心,看向他們,“諸位,看這個樣子,你們是打算賴賬了?”
“怎么會這樣!”
“真君怎么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
“以往的時候,只要上香就能聯(lián)系到真君啊,他該不會是在閉關(guān)吧?”
玄天宗的長老,紛紛變色,驚疑不定,又不甘心的咬了咬牙:“拜!再拜!把宗里的道源全都拿出來!”
無論如何,都要殺妖道!要不然往后在南洪,玄天宗將要抬不起頭!
他們不顧一切,繼續(xù)行禮,壓根不回應(yīng)李悠。
而李悠,望向擋住自己的劍網(wǎng),目光漸漸冷下來,開始向前走去。
白琉璃見此情況,不禁以手扶額,“這群蠢貨,居然還把希望放在水澤去身上?!?
水澤真君已死,拜一個死人神像,怎么可能有回應(yīng)?
只是。
讓他沒想到的是,欣喜若狂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讓他神情微愣?
“有反應(yīng)了!”
“快看,有反應(yīng)了!”
玄天宗的人,看著發(fā)出光芒的神像,激動得手舞足蹈。
那水澤真君的神像,在他們瘋狂的參拜之下,竟然真的有了動靜,通體發(fā)出金光,眼睛睜開,要活了過來。
“怎么回事,水澤真君不是死了嗎,他的神像怎么還能有反應(yīng)?”白琉璃神情微滯,想不明白什么情況。
“不對……這不是水澤真君的力量……”
他又意識到了些許不對勁,轉(zhuǎn)頭看著向里走去的李悠,又看向水澤真君的神像,他的眼睛逐漸瞪大。
這是新的真君之力?!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