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長,有什么吩咐你盡管說,是抄家,還是滅族?”
沒有再詢問原因,也沒有再多說一句,此刻的吳祭司一改剛才神圣威嚴(yán)的模樣,活似一位狗腿子,主動替老大分憂解難。
凌虛子徹底慌了,尖聲喊出:“吳祭司,你們白玉京的規(guī)矩呢!難道你不應(yīng)該是將關(guān)押在先,然后調(diào)查審問?”
吳祭司大為惱火,轉(zhuǎn)頭就噴:“狗東西!李道長要你死,那你就得死,哪里有那么多廢話!”
“.......”
“.......”
這真是他們記憶中的那個吳祭司嗎?
凌虛子徹底懵了。
白玉京一向不是最講規(guī)矩的嗎,怎么到了李悠面前,就變得這么卑微,連顏面都不顧了?
李悠擺手,“這里不用管,你們?nèi)ゲ榉庀伤幑染托??!?
“遵命!”
吳祭司超大聲的兩個字,沒有半點猶豫,就在眾人耳邊炸響,使得所有人神色呆滯。
凌虛子厲聲指責(zé):“吳祭司,這件事是我一人所為,你們怎么能牽連無辜,查封仙藥谷?!”
“懶得噴。”
吳祭司憐憫的看了一眼凌虛子,然后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就向仙藥谷出發(fā),鎖鏈拖拽時震動響徹的聲音,在天邊不斷的回蕩,令人心神一肅。
他們真的照做,不打任何的折扣,以雷霆之勢抄封仙藥谷。
如此一幕,使得南宮烈等人驚愣半天,許久說不出話來。
李悠一路走入南宮家的內(nèi)部,將凌虛子的元神,隨后一拋,就丟入烈火之中炭烤,“給你十息的時間,說出幕后主使之人?!?
“什么?”
“凌虛子的所作所為,都是有人指使?”
南宮烈身軀一震,難以置信的瞪眼。
“李悠,你怎么知道我是受人指使?!”
凌虛子在烈火中飽受折磨,也不由得驚愕出聲。
“嗤――”
“就憑你們仙藥谷,借給你十個膽子,也不敢摻合蚩尤的事情,沒有人在背后安排,你怎么可能敢這么肆意妄為?”
蚩尤是什么樣的存在?
巫族首領(lǐng),兇神兵主,就算被仙藥谷知道蚩尤的位置,他們也不敢去動這位的心思,除非他們想不開找死。
“李悠,我敢說,你敢聽嗎?!”
凌虛子在烈火中痛苦不堪,聲音卻是變得越來越陰森。
“最后一息。”
李悠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打算直接將他滅殺在烈火中。
“是王靈官!是王靈官安排我竊奪蚩尤的位置!”
凌虛子驚恐的大喊出聲。
“你可要想清楚,殺了我,就是得罪王靈官!”
“壞他好事,他不會放過你的!”
他越說越快,急促的說著。
而聽到王靈官三個字,南宮烈的心緒猛然翻涌,“不可能!王靈官怎么可能指使你做這種事情?”
“我記錯的話,仙華秘境就是王靈官在鎮(zhèn)守?”李悠轉(zhuǎn)頭,看向他。
“對,就是王靈官......但如果昆侖和夜叉天魔合作,他又怎么會不知道蚩尤的位置,何必來奪舍我?”南宮烈一點也不想不通。
“很簡單,夜叉天魔和王靈官并不是鐵板一塊,他們都在為自己的利益盤算,互相提防。”
李悠解釋:“很有可能,夜叉天魔負(fù)責(zé)藏匿蚩尤,但并沒有把位置告訴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