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琛,你到底要干什么?”陳眉忍痛道,他知道自己這次真要撲街了。
不過他心里也有希望,就是自己的兒子陳泰龍。
陳泰龍今晚不出事,那么以后對(duì)于戴琛來說就是個(gè)威脅。
因此只要不被一鍋端,想來靚琛也不敢對(duì)自己怎么樣。
“想干什么,你現(xiàn)在不已經(jīng)知道了么?”戴琛笑瞇瞇的拍了拍陳眉的臉,隨后又看向小富:
“好好請(qǐng)眉爺吃點(diǎn)兒高檔次的宵夜,讓他說說這么多年撈了多少錢,地址在哪兒,具體位置。”
“交給我了?!毙「稽c(diǎn)頭,直接把陳眉拽到胡同口內(nèi)。
戴琛回到車上,對(duì)著ruby上下其手:“怎么這么軟,想迎合我還是勾引我???”
ruby擠出一絲笑容,沒敢說話,生怕惹到了面前這位兇人。
戴琛在車?yán)镆哺翢o忌憚起來,順便等小富的消息。
沒過十分鐘,阿武就打電話過來,呼吸有些急促:“肥波那些老家伙全部搞定了,接下來如何?”
“我讓吉米帶人來了,先把那些抵抗的人手打散,再給我把洪泰的地盤全掃了。”戴琛直接道。
“從今晚開始,我要九龍城再無洪泰!”
肥波就是僅次于陳眉的二號(hào)人物,只要把他搞定,洪泰剩下的人全都不足為慮。
至于陳泰龍……
什么蛋散?戴琛聽都沒聽過。
沒過幾分鐘,洪泰又來了大幾十號(hào)人,吉米準(zhǔn)時(shí)帶人趕到,七八輛豐田海獅飛速?zèng)_進(jìn)人堆。
洪泰的人直接被打了個(gè)猝不及防。
阿武也及時(shí)殺來。
兩面夾擊,洪泰的人根本支撐不了多久,就被打散打跑。
密密麻麻的人頭在街道不斷逃竄。
外面的各種聲響還在持續(xù),這時(shí)吉米帶著幾個(gè)人,敲了敲車門。
戴琛掃了眼,打開車窗。
“洪泰的中流砥柱全散了,我們還逮到了個(gè)人。”
“誰?”戴琛一歪頭,立馬就看到地上昏死倒地的一青年。
ruby突然臉色大變。
“陳泰龍身邊的紅棍,狗仔祥。我在半路遇到的。”吉米又道:
“不過他什么都不說,只是說自己是去照顧自己癱瘓的老婆?!?
“這件事是真的!幾年前他為了救陳泰龍,導(dǎo)致自己老婆車禍,現(xiàn)在成了植物人。”ruby急忙解釋。
戴琛撇了她一眼:“這么著急干什么,你跟他有一腿啊?”
“沒,沒有,不過我跟她老婆是閨蜜……”
戴琛心中也忍不住琢磨,劇情居然發(fā)生了蝴蝶效應(yīng)?
韋吉祥老婆沒死,反而成癱子?
不過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夠得到什么。
“你想讓我放過他?你能給我什么?”戴琛皮笑肉不笑。
ruby沉默片刻,最后說道:“琛哥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我就喜歡你這種講義氣的人!”戴琛指了指,哈哈一笑。
他還是挺喜歡紋鷹的,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沒了。
不過自己也不介意幫一把。
“說了沒?”戴琛心情大好的摟著ruby出去,剛好小富走來。
“說了,他的別墅的地下室里有兩百萬現(xiàn)金,還有一批幾百萬的貨,和幾張地契。”
“就這點(diǎn)兒錢?這么多年混狗身上了?!贝麒〕读讼伦欤瑵M臉不屑。
不過洪泰把大部分錢拿去進(jìn)貨了也不一定。
“把人帶走,我們?nèi)ナ斟X?!毙「恢匦掳殃惷既M(jìn)后備箱。
戴琛幾人上了車,一路慢開。
大道路口全是血跡和散落的武器,還有不少傷者倒地呻吟。
周圍幾條街都是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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