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眉當時把人藏好了,那會我沒跟在他身邊?!?
“既然你不知道陳泰龍在哪兒,那你就替他還欠下的賭債,三百萬!”喪波拍了拍韋吉祥的臉,冷笑道:
“當初你把我整進赤柱,我可是花了好大一筆錢才出來的。”
“連本帶利,一共五百萬?!?
“我只給你一個月時間,要是還不清……那你老婆可就遭老罪了。”
喪波猥瑣的向房子里大笑了幾聲,這才帶人轉(zhuǎn)身離去。
韋吉祥是一臉絕望。
說白了,喪波清楚韋吉祥只是個馬仔,根本沒這么多錢。
說這話只是為了讓他通風(fēng),或者把陳泰龍找出來。
可韋吉祥真不知道人在哪兒啊。
……
“靠!”
“這屁事還要我親自過來?不知道我分分鐘百萬上下?。俊?
戴琛罵罵咧咧的從堂口出來。
大概過程他也清楚了。
吹雞在灣仔區(qū)開酒吧,東星笑面虎的幾個馬仔來踩場,散貨。
后面吹雞找人把他們打了一頓。
但不僅沒殺雞儆猴,吹雞反而還被笑面虎給逮住打了。
這會人都躺醫(yī)院了。
“干回去不就完了,就這還開會?鄧伯這些老王八是真沒用。”戴琛又鄙夷道。
不過吹雞也是混的差。
就連笑面虎都不把他放眼里,屬實不是一般的拉。
聽說就連幾個酒吧都被搶了。
“不是鄧伯沒用!是吹雞雖然沒什么用,但起碼是龍頭,是門面?,F(xiàn)在東星動手了,我們也要找回場子?!边@時,大d帶人走了出來。
“大d哥?!?
“原本我是想讓你去掃場、立威的。但沒想到阿樂那撲街先開口了,白白浪費了擴張機會。”大d滿臉不爽。
戴琛倒是清楚為什么。
吹雞住院,這次要開會的是鄧伯。
鄧伯在,他還是撐阿樂的,那自然是讓阿樂去鍍金了。
“不去才對?!贝麒⊥蝗坏馈?
“什么?”大d一愣。
“現(xiàn)在龍頭場子沒了,過去肯定要搶回來??烧鎿尰貋砹耍菆鲎又笫俏业倪€是龍頭的???”
“光出力沒好處……純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也對。”大d點點頭,對于戴琛的食腦也是頗為意外。
沒想到這小子思考角度夠奇特。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我倒要看看,阿樂后面還能耍出什么花樣?!贝骴露出輕蔑。
聊了幾句就各自離開,戴琛隨后上了車。
半路,恰好撞上了吉米。
“琛哥?!?
“回來做事?”
“對。”吉米點點頭。
“巧了,我剛才還遇到一件事?!?
“什么事?”戴琛問道。
“韋吉祥出家門就撞見剛出獄的喪波,然后被索賠五百萬……還說一個月內(nèi)還不清,就拿他老婆抵債?!奔缀唵伟亚闆r說了下。
他新租的房子就在韋吉祥對面,看到的還不少。
“問個馬仔拿五百萬?喪波也是窮瘋了?!贝麒∽I笑一聲。
緊接著又突然暴躁起來罵道:
“韋吉祥雖然撲街,但好歹報了我的名號!居然說看不起我?
“媽的,這么不把我放眼里?”
“阿飛,打電話把人叫來,我倒要看看這喪波是不是這么瘋。”
“去還錢???”吉米調(diào)侃道。
“還個毛!我傻了才會給他五百萬……我賺他五百萬還差不多?!?
喪波之前說的那番話,明顯就是看不起自己。
看不起自己,就是想對付自己,想對付自己,那就是想害自己。
別人都已經(jīng)快打到門口了,自己要再不還手,那還怎么出來混?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