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龍頭,你是想把我打下來的地盤搶回去了?”戴琛笑容不減,眼睛卻瞇成一條縫。
見到戴琛這表情,老鬼奀就心中一沉,渾身哆嗦。
他可太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了。
“龍頭,你可想好了再說,別老糊涂了亂說?!贝麒∮謴椓藦棢熁?。
見到戴琛這么強(qiáng)勢,吹雞一時(shí)也蔫了,猶豫了下就道:“那幾個酒吧,要不要另說。”
“但揸fit人真不能退……”
“小富!”
話音剛落,小富從果籃里抽出麻繩在吹雞脖子上轉(zhuǎn)了幾圈,接著猛然往上一提。
喀——
只是瞬間吹雞上半身就離了床,整個人都感到了窒息,雙手死死抓住脖頸,雙腿不斷掙扎。
臉都憋紫了,眼珠子瞪得極大。
“鬼琛,你干什么?”四眼明大驚失色的沖來。
一個馬仔掄起椅子就把人砸翻,接著兩個小弟迅速把人控制住。
“鬼琛,他是龍頭??!你要把他做了,你也跑不了的?!彼难勖髀曀涣叩暮鸬?,眼中充滿驚懼。
他是怎么也沒想到,戴琛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龍頭動手。
瘋的,這王八蛋真是瘋的??!
老鬼奀在旁邊也看的齜牙咧嘴。
吹雞啊吹雞,你說你好好的惹他干什么?
“靚琛,行了,真會死人的?!崩瞎韸C眼看吹雞都翻白眼了,急忙道。
吹雞死了,他也逃不了。
畢竟他人就在這兒呢。
“我也想放啊……可是沒辦法,龍頭不給我機(jī)會,我有什么辦法?”戴琛笑容依舊。
“吹雞,聽好了,你現(xiàn)在只有一個機(jī)會?!?
“要是答應(yīng)了,就點(diǎn)頭,別他媽扯繩了!”老鬼奀飛快道。
吹雞被勒的舌頭都快出來了,不過多多少少還有點(diǎn)兒意識,立馬就點(diǎn)了下頭。
戴琛一揮手,小富這才停下。
“喝,喝,喝,咳咳……”吹雞瞬間就癱軟在病床上,捂著喉嚨瘋狂喘氣,喘的太大力,差點(diǎn)還沒把自己給嗆死。
緩過來又沙啞著聲音恐慌道:
“我退,我退!你哪怕是要龍頭,我也給你啊?!?
“等我出院就跟鄧伯說?!?
“早識趣不就完了么,何必要挨頓毒打才肯答應(yīng)!對吧,奀叔?”戴琛轉(zhuǎn)過頭笑瞇瞇道。
老鬼奀:………
“行了,錢和果籃就放這兒了,龍頭你慢慢休息?!贝麒∮譁愡^去輕笑道:
“你大兒子律師和剛上幼稚園的小兒子,我請他們回去吃飯看片一條龍了,要是耍我……我打不死你,你看我能不能打死他們?!?
吹雞眼中立馬閃過恐懼。
“你老婆挺漂亮,以后別讓她在元朗住了,來九龍吧?!贝麒∞D(zhuǎn)頭又扔出十萬給四眼明。
“我欣賞你這種講義氣的人!”
原本還火冒三丈的四眼明,一聽這話,立馬低下了頭。
“行了,我的事兒搞定了。奀叔,我們?nèi)ズ群炔??”戴琛摟著老鬼奀肩膀問道。
老鬼奀擠出一絲笑容:“你說去就去,琛哥?!?
“別這么叫,我怕我真會騎在你頭上拉屎拉尿?!?
老鬼奀:………
看著兩人勾肩搭背的離去,吹雞握緊拳頭,沒半晌又松開了。
算了,斗不過的。
反正自己本來就是傀儡,再沒了個揸fit人身份又怎么樣?
丟個面子好過丟命啊。
更何況自己兩個兒子都在他手里,老鬼奀這種元老叔父又站他那邊,還能怎么斗?
算了,還是當(dāng)完這半年龍頭,退下來養(yǎng)老好了。
吹雞也明白了,如今的江湖是真變了,也只有戴琛這種膽大妄為,無法無天的人才能成功。
其他的幾乎都是死路一條。
尤其是講義氣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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