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雷凌,你買這么多的紫光露干什么?這些對你沒有絲毫作用吧,難道你要幫助藍星人嗎?”
白蘭星上的倉庫基地內(nèi),巴巴塔看著一箱又一箱被空投過來,然后被奴隸檢查儲存的紫光露向晶族雷凌問道
“開玩笑!我雷凌這輩子唯一虧欠的只有對我有生恩的父母
其它人除非能帶給我利益,否則和我也沒有任何關系,
我買下這處大型倉庫基地,主要是想要培育強大的異生獸軍團!”晶族雷凌不假思索的說道
白蘭星因為常年寒冷,溫度低于120度,所以上面的這處長98公里,寬61公里的大型倉庫基地非常便宜
只需要8億銀藍幣(80萬黑龍幣)就能買下永久產(chǎn)權(quán),每年也只需要交60萬銀藍幣(600黑龍幣)的稅錢
除此之外晶族雷凌還買了十棟占地五百萬平方公里的c級可拆卸城堡,供奴隸們居住,一棟大概120億銀藍幣用黑龍幣還可以打八折,算下來就是9600萬黑龍幣
晶族雷凌:灑灑水啦!
話說剛開始晶族雷凌剛到的時候,百萬行星級九階以及上千恒星級奴隸的出現(xiàn)差點把白蘭星基地負責人嚇崩了
特別是當宇宙級奴隸出現(xiàn)的時候,感覺都要嚇尿了,這配置比藍銀帝國的三大家族都要強大,可以輕松橫掃最強者才恒星一階的白蘭星
“異生獸是什么?”巴巴塔聽著晶族雷凌說出的陌生詞匯疑惑道,六大巔峰族群里也沒聽說過???
“異生獸有些類似宇宙六大巔峰族群中的獄族,不過他們是根據(jù)地點認定,而我們是真正意義上的同族!”晶族雷凌為巴巴塔解惑道
宇宙六大巔峰族群之一的獄族,無論是什么種族還是什么形式的生命,只要是在宇宙奇險之地誕生一律都是獄族,雖然種族各不相同但是團結(jié)程度比機械族還強
隨后晶族雷凌又向巴巴塔闡述了一些關于異生獸的資料,讓巴巴塔也有些震驚,因為她從來沒有聽說過異生獸這種沒有成長極限,或者說極限未知的種族
“現(xiàn)在雖然因為世界原因沒有記憶共享,但是我已經(jīng)對其報告了,等著那邊的事情完事相信他就會趕來
而異生獸這個幾乎滅絕的種族就會迎來一個嶄新的紀元!向奧王復仇的時刻就要來了!”
晶族雷凌坐在一座城堡的最高處,身穿高貴艷麗的紗裙,手里端著半杯紅酒,三千發(fā)絲隨意散開在身后
明明只是個小孩子卻透露出女王般的氣質(zhì),精致可愛的臉上滿是激動,甚至透露出一絲瘋狂
……
而另一邊奧特多元宇宙中一個平行宇宙中,在一處已經(jīng)完全毀滅的星系廢墟之上,異生獸雷凌和他的“兄弟”黑暗路西法終于見面了
“我是雷凌,你好黑暗路西法”異生獸雷凌領著自己的部隊,看向?qū)γ娲笃惿F軍團的首領,語氣冰冷的說道
“路西法只是那群人類給我起的可笑代號,你可以稱呼我為亡亞!”亡亞看著自己身材有些嬌小的兄弟,為了更好的交流隨即快速縮小
很快化身成了一名20歲左右的人類男性,身高1.89,高挑的身材加上一身簡潔的黑紅色長袍,再配上其帥氣的容顏足矣迷死一片女人
但是其黑紅色的瞳孔中卻沒有一絲生氣,就像是一具尸體一般,臉上還布滿了如同淚水一般四散的猩紅色紋路
“好的亡亞,你召喚我的目的是什么?”對于這個兄弟,雷凌表現(xiàn)出了足夠的尊重
因為如果全面開戰(zhàn)的話,即使贏了也會受到不小的損傷,而且還沒把握一定殺死對方
在徹底突破神級之前,半神之間的戰(zhàn)斗即使是碾壓局,但戰(zhàn)敗者的大部分結(jié)果都是逃離
畢竟想要打敗很容易,但是想要完全殺死很難,特別是雷凌清楚異生獸這個東西的生命力到底多變態(tài),水熊蟲都自愧不如
所以先談談,如果還是要戰(zhàn)斗,那就全力一戰(zhàn),反正異生獸最不怕的就是群戰(zhàn),尸體越多養(yǎng)分越多,基因種類越多異生獸的種類和數(shù)量就越多
“融合雙方變得更強,消滅奧特一族!”亡亞用低沉的嗓音說著,眼中浮現(xiàn)出了怒火
“根據(jù)計算,融合后你的意識占據(jù)主體的概率更高,所以我拒絕,除非你讓我吞噬”雷凌眼中閃過數(shù)據(jù)說道
“我也會消失,記憶會融合產(chǎn)生新的意識統(tǒng)治”亡亞對著雷凌說道,在異生獸的視角看來,進化就是一切
“我并不算是真正的異生獸,如果風險的自主意識消散,那價值為零”雷凌回道
“融合人類的記憶讓你變得更加愛惜自己的意識了,不過你真的認為你的靈魂還是原來那個人類的嗎?”亡亞說著話語一轉(zhuǎn)道
“我們的記憶可以共享,雷布朗多當時確實攻擊了你,但那只是消滅了你的記憶,你的意識早在接觸就吞沒了那個人類的靈魂
不過你連帶著記憶一同融入,所以你才認為自己依舊是人類的靈魂
但是現(xiàn)在那些記憶應該已經(jīng)消散的差不多了,沒消散的已經(jīng)徹底融合了”亡亞接著說道
意思是雷凌根本不是人類靈魂,只是融合了人類記憶的別西卜
“破鏡無法重圓”面對亡亞說得這些,雷凌只是平靜的回應道
雷凌自然也想過這些,他現(xiàn)在唯一還能記起來的就只有自己的名字,以及孤兒的身份
那些在學校里的足矣讓自己發(fā)狂的痛苦回憶,以及老板的名字,工作的單位全都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