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數(shù)人心底一顫。
“嗯?”朝圣宗的圣子臉色也是一陣僵硬,自己的最強(qiáng)一擊,竟無法破開對方的防御?
意識到這,他只感覺心無比的沉重,像是墜落到深淵一般,下意識,他便欲要閃身退后。
“你以為走的掉?”曹宇龍眸中閃過一絲冷蔑,此時的他,不像是在看一個人,更像是一只螻蟻,抬手間,風(fēng)暴降至,無情的碾壓,朝圣宗圣子發(fā)出一聲慘叫,下一刻,他的身軀,扭曲了,最終在風(fēng)暴中被生生絞碎。
“又是一擊……”戰(zhàn)斗結(jié)束,看臺上,許多人還沒有回過神,只見朝圣宗的方向,諸多長老紛紛起身。
“我兒!”朝圣宗主,眸呲欲裂的喊聲,但一切,已無力回天了。
經(jīng)此一戰(zhàn),也讓看臺上的氣氛壓抑起來,尤其是虞山郡的頂級勢力。
之前曹府仙尊無比的狂傲,要先定曹宇龍第一,那時他們表示不服,但經(jīng)過王家和朝圣宗先后的兩戰(zhàn),終于讓他們意識到,這大陣之中,可能真的無人是曹宇龍對手。
看見曹宇龍的強(qiáng)勢,虞美人的秋眸眨了眨,也有幾分黯然。
雖然她早已做了最壞的打算,她之一生,為虞山郡效力,若能換曹宇龍的幫助,她下嫁,也無妨,可終究是一女子,她也希望人生有一次選擇,不由的,她又看向楚巖所在的方向一眼。
和曹宇龍比,楚巖的表現(xiàn),便低調(diào)了許多,從戰(zhàn)陣開始,他只出手一次,但不知為何,虞美人總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那個敢公然質(zhì)問自己的少年,或許真的會有一些本事。
此時,大陣之中,楚巖和曹宇龍的距離極遠(yuǎn),他始終漫步而行,隨著靠近大陣的中心,周圍的火紋陣道也越發(fā)強(qiáng)烈。
到了這里,即便不用他人出手,一些對火紋之道參悟不夠的人,也要停止了,因?yàn)樵绞强拷箨?,天材異寶越多,難度越大,這里本身的壓迫,就會將一些弱小之人淘汰。
到了大陣三分之一處,許多人在這里已變得行走艱難了,不少熱聚集在一片濃密的林前。
“再往前,便已經(jīng)很困難了,光是仙尊威壓,便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起的?!边@時,柳家一人不禁嘆息聲。
“前往有一片超頂級的九級火紋陣,想要進(jìn)入里面,必須能穿過這才行?!彪x火宮的人也在。
“我去試試!”正這時,一名韓家弟子頗為冷傲,咚的踏出一步,他剛上前,那頂級火紋陣立刻運(yùn)轉(zhuǎn),化作一只狂鷹之影,無窮無盡,每一道力量,都充滿頂級殺伐,毀天滅地。
“滾開!”
那韓家弟子雙眸充斥怒意,呵斥一聲,體內(nèi)一樣綻放力量,他的身軀,這時已經(jīng)燃燒起火焰來了,將那些狂鷹震退,但下一秒,地面上滾滾的烈焰翻騰,化作無窮的末日,那些烈焰融合,宛如一只火龍,吞噬而下。
“??!”在火龍之下,韓家弟子臉色驚變,他急速退后,但來不及了,火光連天,可怕的力量好像要焚盡蒼穹一般,轟的一聲,他的身軀頓時被震飛出去,足足砸出百米開外,哇哇的吐出幾口血去。
“好強(qiáng)!”陣道之外,不少人心底更沉。
“看來,這才是第一項(xiàng)真正的測試,好的煉器材料都在里面,可這一陣法,就擋住了我們,還有可怕的壓迫,就算進(jìn)去,也走不遠(yuǎn)?!边@時,一些二流勢力的人不禁失落道,韓家的弟子都無法進(jìn)入,他們更別提了。
“太虛宗!”這時,突然有一人朝后方看去,楚巖與太虛亭也來到此地,看見一大巨大陣法,停下身。
“這陣法很強(qiáng)?!碧撏扇萦幸恍┱痼@,眼前的一座巨大火紋陣,讓她感到強(qiáng)烈無力。
“跟緊了,我?guī)氵M(jìn)去?!?
楚巖瞥了一眼大陣,開口道,聽見他的話,遠(yuǎn)處剛被震飛大陣的韓家弟子雙眸一凝,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呵呵,你帶她進(jìn)去?真夠大不慚的。眼下這一陣法,乃是真正的頂級大陣,就憑你,自己也未必能進(jìn)入,竟還想試圖再帶一人?”
“哈哈,韓久,何必在意,狂妄之人何止他一個,每一次虞山煉器賽上,像他這種人,不知有多少,境界底下,卻試圖表現(xiàn)自己,到頭來,連自己怎樣死的都不知道?!卑陨阶诜较?,一名魁梧的男子狂笑道。
“太虛亭,念在多年關(guān)系,奉勸一句,像這種白癡,還是放棄的好,他自己送命不要緊,你若跟隨,到時陣法無眼,小心丟了性命?!?
太虛亭這時也看向楚巖,心中有些緊張,這一道九級火紋陣,很強(qiáng),以往,能通過的人極少,都是前五十的存在,她雖對楚巖有一定信心,可這一次,不是玩笑,是會有性命之憂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