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鈞樂有些害怕,這件事情要是被他爺爺和大堂哥知道……
“你覺得,他們現(xiàn)在不知道?”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似的,裴易一說中了他的心事。
“我……”扈鈞樂挫敗地垂了頭,“既然這樣,你干嘛還要跳下陷阱?”
扈鈞樂在裴易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想明白了。他大堂哥應(yīng)該早就知道他跟裴易見面了,但是他大堂哥的人沒有出現(xiàn)把他帶走,那就說明,他們也想探探裴易的口風(fēng)。
“扈鈞樂,你第一個想到的是詩詩,我替她謝謝你?!迸嵋淄蝗徽f道。
“不用!扈鈞樂緊張得差點蹦起來,裴易這句感謝,雖然聽著像是真心的,可他怎么總覺得得慌?
他可不會忘記這個男人對蘇詩詩的占有欲有多強。
“我事先說明,我真的沒有其他意思?!膘桠x樂小心翼翼地說道。
“嗯?!迸嵋讻]有在這件事情上為難他。
扈鈞樂想了想,挑著能說的說了一些:“我爸當(dāng)年就是因為跟伯母的事情才離開的,這十幾年來一直都沒有回來過,我想這一次伯母也是特意想要見他,他們之間應(yīng)該還有別的聯(lián)系?!?
“裴易蘇詩詩,我能幫你們的就只有這么多了,其他的就看你們自己的?!膘桠x樂在心里喃喃說道。
別的聯(lián)系?
裴易若有所思,隨后對著扈鈞樂說道:“謝謝。”
與此同時,車子停下,車門打開,扈鈞樂終于逃下了車。
只是當(dāng)他看到四周荒無人煙的高速公路時,整個都傻掉了。
好在不久后,扈士銘的人找到了他,把他帶了回去,自然又是關(guān)禁閉,扈鈞樂差點沒氣哭。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裴易回到工地的時候,蘇詩詩就在門口,但是并沒有走上去,她看到裴易眉宇間散不去的愁緒,心中微微一抽。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蘇詩詩想起從前幾天開始,裴易就顯得很疲憊,像是有心事。
跟媽有關(guān)?
蘇詩詩想起這一切,都是從裴易在醫(yī)院里接到關(guān)于任笑薇的電話時開始。
想起他這陣子的壓力,蘇詩詩真的有些心疼,想了想,讓董瀟瀟盯著工地,自己在下班的時候提前兩個小時離開了。
裴易回到家里的時候,隱約覺得今天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同,蘇詩詩今天特別熱情。
裴易不動聲色地看了她兩眼,等到吃完晚餐,便去了書房。
不然,只過了一個小時,蘇詩詩就過來叫他回去睡覺了。
裴易正想說什么,蘇詩詩竟然扭頭就跑了。
“小傻瓜?!迸嵋资Γ鹕砣チ撕笳呐P室。
剛一打開臥室門,裴易就愣了一下。
臥室里面很昏暗,沒有開燈,但是卻有隱隱的光線。
他走進(jìn)去一看,發(fā)現(xiàn)一整張大圓床竟然被蠟燭擺成了一個心形圍了起來。而那些光亮,就是蠟燭的燭光。
“先生,歡迎回來?!边@時,從更衣室里傳來一道柔柔的聲音,蘇詩詩探出一個腦袋,笑嘻嘻地看著裴易。
裴易的視線從她的頭部往下移,眸色一沉。
只見蘇詩詩穿著一件粉色的護(hù)士服。這套護(hù)士服尺寸似乎小了一點,將她的身材襯得異常的火爆。裴易的目光頓時變得火辣辣起來。
蘇詩詩被他看的很不好意思,但還是硬著頭皮,拎著畫著十字的小箱子走到床邊,在箱子擱在床上,拍了拍床,對著裴易說道。
“小護(hù)士我今天掐指一算,發(fā)現(xiàn)裴先生你有心事,”蘇詩詩說著,從小箱子里拿出一個聽診器,對著他勾手,“過來,我給你聽一聽?!?
“蘇詩詩!”裴易瞬間覺得自己要著火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