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安曉婧苦累了。
就在冷亦琛的懷里躺了下去睡著了。
冷亦琛打橫抱著她往樓上走。
蘇木盈的院子里。
年閃閃慢慢的醒來了。
蘇木盈看著年閃閃。
整個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木盈?”
年閃閃漸漸睜開了眼睛。
看著蘇木盈,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閃閃,你醒來了就好?!?
蘇木盈說道。
“恩。我剛才怎么了?”
“你已經(jīng)沒事了,放心吧,剛才韓蘇來過?!?
蘇木盈說道。
年閃閃突然睜大了眼睛。
韓蘇來過,自己是一點(diǎn)兒都不知道的。
“他來了?”
“恩,他來了,他來了之后又走了。他關(guān)心你,我是能看到的,就是那人不說出口。”
蘇木盈嘆了一氣。
年閃閃也不知道要怎么繼續(xù)開口。
然后低著頭。
嘆氣。
她本身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人。
她對生活充滿了向往。
可是,現(xiàn)在自己的生活已經(jīng)支離破碎了。
她好像不是以前的年閃閃了。
她長大了很多。
年閃閃的眼淚簌簌的掉下來了。
蘇木盈趕緊拿著紙巾過來幫她擦著。
“我有時(shí)候真的想不通他為什么這樣對我,是在玩弄我嗎?他真的很卑鄙,這個樣子,真的很卑鄙?!?
年閃閃憤憤的說道。
其實(shí)一個男人,重要的不是海誓山盟。
而是擔(dān)當(dāng),是承認(rèn),是給一個愛他的女人一個身份。
年閃閃不缺什么。
可是,韓蘇躲躲藏藏的面對自己的感情,就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樣子嗎?
并不是吧。
蘇木盈搖了搖頭。
年閃閃笑了笑。
但是她的笑容非常的無奈。
蘇木盈卻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閃閃,開心點(diǎn)?!?
蘇木盈勸道。
年閃閃木訥的點(diǎn)點(diǎn)頭。
“對了。安警官的案子?現(xiàn)在有頭緒了嗎?”
年閃閃不解的問。
“沒有。”
蘇木盈搖了搖頭。
“你有沒有猜測過,兇手會是誰呢?”
年閃閃試探的問。
蘇木盈又搖了搖頭。
“我沒有猜測,不都是沒有證據(jù)的嗎?我不喜歡想那些沒有用的東西?!?
以前是這樣,現(xiàn)在依然是這樣,
如果沒有準(zhǔn)確的證據(jù),根本就沒有用。
就等同于另一種誣陷。
而在法律上,在整個案子上,講的都是證據(jù)。
安顯揚(yáng)也不會允許的。
“木盈,安慰你的話,我可能說的一點(diǎn)兒都不好聽,但是,我希望盡快的找到真兇。我希望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年閃閃的眼眶有些紅。
蘇木盈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沒事的,閃閃,我不會有事的。”
蘇木盈朝著年閃閃保證了一下。
兩個人相視笑了。
“對了,為什么我會突然昏倒?”
年閃閃問。
“前庭的花園里有很多花草,你知道的,但是那些花草有的是劇毒,你最好不要碰。它們是長得很美,可是,他們很多有毒,所以,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有可能傷害到你。”
蘇木盈笑得很無奈。
“可我并沒有覺得被傷害到。”
“那是因?yàn)槟闩龅降幕?,正好只是催眠的作用?!?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