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讓人給我送個(gè)信的嗎?”林昊首搖頭。
虞晚晚:“我完全忘了這個(gè)事!”
林昊:“別說了,先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
虞晚晚接過飯盒,看了一眼果果。
“別看了,睡著了。她下午打了營養(yǎng)液,你今天先別給她吃飯,等明天開始,慢慢米粥,米糊的喂,別一開始,就大魚大肉,腸胃受不住。”
虞晚晚點(diǎn)頭,“謝謝!”
說完,她接過飯盒,迫不及待的打開蓋子。
是煲仔飯。
虞晚晚什么都顧不上了,一個(gè)勁兒的往嘴里塞。
滿病房都是煲仔飯的香味。
還好,虞晚晚花錢給果果找的單人病房,這會兒也不怕饞著別人。
一盒飯,虞晚晚吃了個(gè)精光,最后滿嘴,滿手的油。
吃完了,林昊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塊手帕遞給她。
虞晚晚怔了怔,沒伸手去接。
帶個(gè)飯還屬于正常范疇。
可接手帕,有點(diǎn)過于私人了。
林昊:“帕子是江醫(yī)生的,我找她借的!”
“真的?”虞晚晚懷疑的看著他。
林昊:“比珍珠還真!”
虞晚晚噗嗤一笑,接過手帕,攤開看了一下,上面有線繡的的江澄的名字。
虞晚晚放心擦了手和嘴。
“你幫我看一會兒,我去洗飯盒!”虞晚晚開口。
林昊:“去吧!”
等虞晚晚洗了飯盒進(jìn)來,林昊從她手里接過飯盒,“說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虞晚晚實(shí)話實(shí)說。
這回不用隱瞞張偉下黑手的事了。
還有,那斷親書,里面的門道,她也告訴了林昊。
張偉的行為,林昊并不吃驚。
畢竟,是一起多年的好兄弟。
當(dāng)然,換成是他,他也會動手。
“你晚上還回去嗎?”林昊問。
虞晚晚也在猶豫。
回去的話,也方便,她有車。
可要是不回去,她就得在病房住。
之前戰(zhàn)銘城生病,虞晚晚都沒有守過夜。
當(dāng)然,果果是小孩兒,可以例外。
見她糾結(jié),林昊開口,“江醫(yī)生家有兩個(gè)房間,你如果愿意,可以過去住,我和她說好了?!?
虞晚晚:“算了,不麻煩別人了!”
她這還不如去附近賓館開個(gè)房,反正她手上有身份證。
楊隊(duì)長和她說過,以后可能用不著介紹信了,去外地,拿著身份證就行。
林昊沒有強(qiáng)求,反正都尊重虞晚晚。
他甚至也沒有問虞晚晚要怎么安頓果果。
給了虞晚晚最大的尊重。
“我晚上還要查房,你有什么事,就托值班護(hù)士去找我?!绷株婚_口。
虞晚晚:“好!”
林昊走了,虞晚晚撐著下巴,看著還在熟睡的果果。
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
虞晚晚在病房里待了一夜,第二天果果一醒來,就看到了她。
不過這回,她沒有再喊虞晚晚媽媽了。
“阿姨……”
“怎么了,果果?”虞晚晚問。
果果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你是不是認(rèn)識我媽媽?只喜歡果果的媽媽?!?
虞晚晚眼睛一下子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