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我會考慮?!庇腊埠钚臒┑臄[擺手,不想再提這件事。
侯夫人只能離開。
出了門,她的嘴角不自覺浮起一抹冷笑。
什么真情,只是礙于他所謂的深情不好下手。
自已這么多年對晏歸瀾的所作所為,難道不是永安侯的縱容和默許。
他難道看著野種不礙眼?
真是又當(dāng)又立的偽君子。
既然侯爺不肯動手,她就要想個辦法,最好讓那個野種死的無聲無息…
晏歸瀾連著打了兩個噴嚏,他看了曲染一眼。
曲染無語。
打噴嚏看我做什么?
這個白癡。
晏歸瀾想,不是曲染念叨他。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鬼鬼祟祟的上床,鬼鬼祟祟的看曲染,鬼鬼祟祟……
“有屁放?!鼻緦嵲谑鞘懿涣怂莻€猥瑣的慫樣子。
晏歸瀾抿了抿唇。
“娘子,你說當(dāng)初我為什么要帶你上山看花呀?”
曲染在黑暗中打了個哈欠,不走心的說:“為了害我?!?
晏歸瀾爬起來十分激動:“不是,我沒有,這是誤會,都說清楚了,你怎么還拿出來說。”
曲染一想也是。
“那就是你有病?!?
晏歸瀾氣死了,他說:“你口口聲聲說我喜歡曲婉婉,那我為什么不帶曲婉婉去?”
曲染反駁:“口口聲聲說喜歡曲婉婉的不是你嗎?”
晏歸瀾“……”
他當(dāng)初可能是豬油蒙了心,才會和曲染說這些話,
他試探的說:“那我為什么不帶曲婉婉去?”
“因為曲婉婉不理你?!?
曲染在心里嘲笑。
可憐的舔狗。
晏歸瀾氣成了一只河豚。
他覺得他一定不會喜歡曲染,曲染太可惡了。
真的,太可惡了。
她口口聲聲的說自已以前欺負(fù)她,就她這個性子這個脾氣,他能欺負(fù)得了她?
她曲染是吃虧的人嗎?
一定不可能。
晏歸瀾不信,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如果哈……如果當(dāng)時我只想帶你去呢?”晏歸瀾賤兮兮的問。
曲染感覺自已面前坐了一只搖著尾巴的二哈……
真是夠了。
她有點想笑,不知道這家伙到底要說什么,于是她板著臉說:“有屁放,不然我睡了?!?
晏歸瀾鼓起勇氣:“我覺得我以前喜歡你,你覺得呢?”
曲染一愣。
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
失憶之前晏歸瀾喜歡她?
信他還是信她是秦始皇?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曲染也不睡了,借著外面的月光看他。
晏歸瀾有點緊張,他豎起耳朵聽曲染的心聲。
曲染沉默了一會兒說:“晏歸瀾,你是想死嗎?”
晏歸瀾說:“我是說如果……”
“如果也不可能?!?
曲染翻身背對著他。
“睡覺?!?
晏歸瀾躺下了。
曲染卻睡不著了。
晏歸瀾……
晏歸瀾以前什么樣來著?
曲染努力的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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