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音沒精打采的點了下頭。
“昨晚喝那么多,今天應該很難受吧?”
“有一點?!彼螘羧嗔巳嗵栄?。
“喝點粥暖暖胃?!?
“先放著吧,我還吃不下?!彼螘艉鋈幌肫鹆耸裁矗皩α?,我昨天是怎么回來的?”
“是先生把您抱回來的,您不知道么?”
宋書音想了一下,隱約記得自己昨晚遇到了池野,后來郁京州怎么出現(xiàn)的她想不起來了。
劉姐想到郁京州昨天的話,不敢不提醒宋書音,“先生昨天說,婚戒是郁家的資產(chǎn),太太把婚戒弄丟了,得賠一千萬?!?
宋書音腦子一嗡,“他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劉姐當然不這么認為,他家先生哪會缺這點錢,“我覺得先生就是說的氣話,您低個頭,回頭把婚戒戴上,這事就過去了?!?
宋書音一臉倔強,“婚戒我是不會戴回去了,我要和他離婚。”
劉姐驚訝,雖然她還是希望先生和太太好好過日子,可是又見不得太太一直這樣受委屈。
“太太真的想通了嗎?”
“還有什么想不通的,這段婚姻本來就是個錯誤?!?
劉姐嘆了口氣,“想通就好,您這幾年過的也確實不易?!?
宋書音想起劉姐這些年對自己的照顧,心里感恩,“這幾年還好有你照顧我,真的很感謝?!?
“太太說這話就客氣了,就算您以后不住這里,也可以經(jīng)?;貋砜纯矗医o您做好吃的?!?
“嗯?!?
還沒有到分別的時候,宋書音已經(jīng)有點難過了,不是難過這段婚姻的結(jié)束,而是難過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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