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也聽出了不對,“我爸說了什么?”
沈舟白唇微抿,“沒什么?!?
說完,他抬頭看了眼時間,“不是要去警局嗎,盡早最好。”
沈硯嗯了一聲,不過并沒有起身,而是遲疑了幾秒,“哥,這事你去幫我跟喬晳解釋一下?!?
“你不是防著我,懷疑我跟她”沈舟白剛說到這兒,沈硯便打斷了。
“哥,你不會的,昨晚是我酒喝進腦子里犯渾了,”沈硯沖他做了個作揖的動作,拿起手機走了。
沈舟白坐在那兒沒有動,嘴里的糖在舌尖滾了滾才撥了個號碼對那邊說道:“查一下黑市這邊怎么突然出事了?還有根據(jù)喬晳父親的配型尋找新的腎源?!?
醫(yī)院里,喬晳的眼皮一直跳,她心里很是不安,連喬修立都感覺到了,“晳晳,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沒有啊爸,就是眼皮子一直跳,跳的我有些不舒服,”她揉著右眼。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這是爸爸以前常說的話,她可記著呢。
“你去撕個紙條貼上,壓一壓就好了,”喬修立教她。
雖然喬晳不信這個,但因為她爸的身體不好有時候也信玄學了。
她去護士站,問小護士要了張紙撕下一小點貼在了眼皮上,這兩年來喬晳整天帶她爸來醫(yī)院,她跟護士都處成好朋友了。
小護士調(diào)侃她,“是不是想男朋友想的沒睡好啊?!?
這些人還不知道喬晳跟沈硯分手的事,喬晳也沒說,主要是她總不能對認識他們的人見了面就說“我們分手了”這話吧。
不過人家提了,她就順嘴說了,“我們分手了?!?
“啊,怎么分手了?他對你那么好,”小護士說了一半便又停下,大家都是同齡人,分手肯定有分手的原因,不是別人能介入的。
喬晳也沒有解釋,淡淡的一笑,轉(zhuǎn)身要走,卻與迎面走過來的人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