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才緩緩說道,“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和岳母說過了,他們會和女方家商量的,晚點(diǎn)他們回來,我再去問問情況。”
說完后他看了一眼許冬兒所在的位置,“以后你不要坐在這里,這里太高了,沒有任何遮擋物,不安全?!?
許冬兒幾乎是脫口而出問道,“那你為什么每次都坐在這個位置?”
問完許冬兒就后悔了,他們似乎不是可以隨便談心聊天的關(guān)系。
傅良嶼只頓了頓就說道,“這個位置雖然危險,但是它更能讓我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情況?!?
許冬兒又朝山下看了一眼,這里能看到什么,除了山路,似乎僅能看到村里一個角落的情況。
她聳了聳肩,以她的腦子,是想不明白傅良嶼到底在看什么的。
眼見快晌午了,傅良嶼進(jìn)了灶房去做飯。
許冬兒則是拿著那本《孫子兵法》繼續(xù)研究。
焦急的等了一下午,還不等傅良嶼下山去,許夏原竟然來了。
見他來了,許冬兒心下有些凝重,難道是事情不順利嗎?
沒想到許夏原滿臉感激的朝傅良嶼說道,“妹夫,真是太感謝你了,多虧你給我?guī)サ南銦煛!?
“我們一去,明月的爸爸臉色就有些不好,明月的媽媽倒是好說話?!?
“后來我送上了你給的香煙,從他的口中我才知道,你給我的香煙竟然是特供的高檔香煙,一般人是拿不到的?!?
“他見我一次性拿出了一條香煙,高興得嘴都合不攏,同意了我們的婚事,還同意了先領(lǐng)證再辦婚禮。”
許冬兒聽后,也感激的看向傅良嶼,傅良嶼淡淡道,“沒什么,那是我找相熟的熟人要的,本來是想送給岳父的。”
許冬兒顧不得別的,趕忙問道,“二哥,那你們什么時候去領(lǐng)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