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良嶼說完那句話后,就大步離開了。
許冬兒還愣在原地,并沒有察覺到傅良嶼那有些慌亂的步子。
她看了一眼消失在門口的身影,有些無語。
所以,兩人關(guān)于離婚的談話,又是這寥寥數(shù)語,什么也沒說清楚,就又結(jié)束了。
晚飯依舊吃的很豐盛,許冬兒不免有些擔(dān)憂,自從她傷了腳,傅良嶼每天都做了肉菜。
這樣吃下去,家里會被掏空的吧。
她邊吃邊說道,“咱家明天起就省著點吃吧,天天吃肉菜,怕是沒什么存糧了。”
傅良嶼看了一眼許冬兒又圓潤起來的下巴,給她夾了一塊臘腸說道,“沒事,吃完又存,你還喜歡吃什么?我去想辦法。”
許冬兒眨了眨眼睛,不合適吧,她剛剛還和他說要離婚。
怕吃人嘴軟,許冬兒堅持說道,“不用了,沒肉咱就吃土豆玉米就成?!?
傅良嶼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也不知道是贊同還是不贊同。
接下來的日子里,許冬兒依舊每天都能吃到肉
既然傅良嶼堅持,她也沒有再拒絕,畢竟肉那么好吃。
她也刻意忽略了心底對傅良嶼生出的一些別樣的情緒。
她不斷告訴自己,多吃些他的東西,就當(dāng)是傅良嶼補償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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