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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許冬兒一臉疑惑,方宏義解釋道,“嫂子,那些物資雖然是傅哥讓我寄的,但是買物資的錢和車隊都是傅哥的,那可不就是你家東西么?!?
許冬兒更聽不懂了,“什么車隊?”
方宏義看了看傅良嶼,見他沒反對,他才繼續(xù)說道,“我和我的弟兄們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自小在街上流浪,吃了上頓沒下頓。”
“傅哥可憐我們,隔三差五的就會給我們送吃的和穿的,他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
“隨著我們慢慢長大,可以自食其力了,傅哥就出錢買了幾輛被淘汰的舊車,改裝后,讓我們開著專做跨省跨區(qū)域拉貨的營生?!?
“這幾年,我們慢慢在這行當(dāng)做出了名頭,我們的車隊,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展到有近百輛車了。”
“這背后都是傅哥幫我們出謀劃策,兄弟們現(xiàn)在日子過的好,全靠傅哥?!?
“傅哥身份特殊,不能做這車隊的行當(dāng),所以才由我來領(lǐng)隊,我們的兄弟遍布全國各地,手上自然不缺物資?!?
“傅哥剛開始被下放,我就打算給他寄物資,傅哥一直不同意,后來他說娶了媳婦兒,不能餓著媳婦兒,這才同意我們寄物資過去的。”
許冬兒看了一眼云淡風(fēng)輕的傅良嶼,他還有這樣一幫兄弟,說是生死兄弟也不為過。
難怪他能走的那樣高、那樣遠(yuǎn),有這么多人在背后支持他。
這些兄弟還遍布全國各地,所以,上次在明州市車站,她還能吃上醬牛肉,就是他兄弟給送來的。
聽方宏義的意思,他們這車隊已經(jīng)組建了好些年了。
也就是說上輩子傅良嶼也是有這車隊的,可是她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到。
見許冬兒若有所思,傅良嶼溫聲道,“冬兒,這個車隊在小方的名下,以后都不會和我有關(guān),你知道就行,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車隊幫忙,但是平時還是要少接觸?!?
許冬兒點了點頭,她明白,傅良嶼一個大學(xué)教授,在這個時期,不宜有別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