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趙清伊與蘇合樂交惡,想也知道這謠是趙清伊傳出來,這幫夫人們一向精明圓滑,怎么就信了她的鬼話!”
李姨娘胸口憋悶,有種有冤沒處訴的無力感。
王嬤嬤只是默默給李姨娘順背,這可真是無妄之災(zāi)。
“還有那個何洵,明明是他彈劾的趙秉,怎么沒人說他晦氣。”
李姨娘將桌子拍的直顫,心頭的邪火卻始終消不下去。
因?yàn)槟魏尾涣藙e人,李姨娘只能將過錯全都推到蘇合樂身上:
“還有蘇合樂那個掃把星,不總說自己品性高雅,淡泊名利?這個時候倒跟人家爭起東西來了,我就說她早晚得闖禍!
先是曹尚書,如今又是尚書右丞,還有那國公夫人,我好不容易才跟她搭上關(guān)系,這下全被她毀了,她到底要得罪多少人才滿意!”
說到激動處,李姨娘又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呼吸不暢,憋的臉色發(fā)青。
“來人啊,快去請劉府醫(yī),快。”
瓷器碎裂聲中夾雜著王嬤嬤的低呼聲,玉容苑里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待送那些貴婦人離開,天色已然見晚。
“蘇合樂可還在?”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陳婉容不由輕哼:
“倒是難為她拖著病體等我,將她帶過來吧?!?
等人的空擋,陳婉容蹙著眉,思索著蘇合樂這次因何而來,別又是因?yàn)槟象习伞?
自打蘇南笙接手掌家,不管是賬目鋪面還是家宅田產(chǎn),都打理的一清二楚,井井有條,可給她省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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