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紀(jì)琛和余歡到了酒吧外的時候,唐詩已經(jīng)靠著墻角開始吐了,看著她難受的模樣,余歡說不出的難受。
“我去拿水和紙,姐夫你先回去吧,太晚了讓安禾姐難等,這里就交給我們好了?!庇鄽g說完,孫越拍了拍紀(jì)琛的肩膀說:“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早點回去也早點休息?!?
余歡一手拿著水,另一只手拿著紙巾輕輕拍著唐詩的后背,唐詩吐了一會,扶著墻走到一邊,眼睛里含著淚,估計是太難受了。
唐詩接過水漱了漱口,緩了緩直接抱住了余歡,沒有絲毫預(yù)兆,她趴在余歡身上哭了起來。是那種克制的隱忍的啜泣,余歡不知所措只好不停地輕撫她的脊背。
紀(jì)琛坐回了車?yán)?,不忍心看。他摸了摸口袋,才恍惚間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沒抽過煙了。
不一會,余歡扶著唐詩慢慢坐上了車,一路上,余歡都抱著唐詩,不敢松開手,慢慢的,唐詩靠在她肩上睡著了。
紀(jì)琛看了看后視鏡,唐詩半天沒動于是小聲問:“睡著了?”
余歡本來想點頭,又怕這個動作會弄醒唐詩,于是做了個“ok”的手勢。紀(jì)琛看懂了,繼續(xù)開著車。
到了余歡住的地方,紀(jì)琛幫著她把唐詩扶上了樓,余歡拿著熱毛巾幫唐詩擦了擦,然后抱著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紀(jì)琛坐在客廳里,看著墻上一個個小小的,如拼圖一樣的手繪插畫。余歡倒了兩杯水,看他在看自己的畫,有點小害羞:“我看那墻上太空了,忍不住畫了點東西,提前跟房東說過的,房東也說可以?!?
紀(jì)琛看著她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忍不住說:“好了,我知道了,又沒有怪你亂寫亂畫?!痹僬f了,房東肯定沒什么好說的,因為這房子是買下來的,不是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