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任池歡就像變了個人,不再對他百依百順,不再用那種迷戀的眼神看他,甚至屢次壞他的好事!她一定是在意自己,想報復(fù)自己!
“書哥!”清脆委屈的女聲打斷司書的思緒,抬頭他看到任希顏難過的走進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們會被停職多久??!”
她嬌弱的縮在司書懷里,祈求的看著他。
他司書,何時受過這種氣?還是栽在一個他曾經(jīng)完全看不上的女人手里!他不會坐以待斃!
“我現(xiàn)在就去找所長!”
任希顏滿臉崇拜的看著司書,“書哥,你太厲害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消失在任希顏的視線后,他立馬改變主意。
找所長有什么用,他說話不一定管用,但司裴鶴的一定有用,所以他決定去找任池歡。
任池歡一整晚都沒睡好,眼底帶著淡淡的青黑,腦子里反復(fù)推演著如何在不暴露自身異常的前提下,調(diào)查那場爆炸事件。
上午,她有一個外出的任務(wù),需要去相鄰街區(qū)的合作單位取一份交換樣本。
等她快要回來的時候,在距離研究所大約一公里處的轉(zhuǎn)彎路口,一個人沖出來擋在她面前,沒等任池歡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已經(jīng)騰空。
等被放在地下時,任池歡才看清面前司書的臉。
“司書!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還想問你呢!任池歡!”司書在她面前站定,聲音因為壓抑著怒氣,“是你做的,對不對?我和希顏停職,是不是你跟所長說了什么?還是你讓我小叔說了什么?”
任池歡懶得搭理他,想要越過人離開,司書卻直接擋住她,“你就是想報復(fù)我,是嗎?”
聽到這話,任池歡停下腳步,神情淡漠,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譏誚:“司書,你自己行為不端,觸犯了研究所的規(guī)定,被停職審查,與我何干?”
“你”
“別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沒事干,我要是這么閑,就去看研究文件有什么問題了!”
她的冷靜和嘲諷刺激到司書,她怎么能這樣對自己!
司書憤怒的往前逼近一步,試圖用身高和氣勢壓迫她,“任池歡,我警告你,立刻去找所長,把事情說清楚,把停職令撤消!否則”
“否則怎樣?”任池歡毫不退縮地迎視著他充滿戾氣的眼睛,“你以為我還是上一世的任池歡?我不會任由你擺布了?!?
任池歡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子,“司書,收起你那套威逼利誘的把戲。這一套,對我沒用。”
丟下這句話,任池歡邁開步子,她需要時間思慮爆炸案的事。
眼見威脅無效,他強行壓下心中的不滿,試圖換上一種柔和甚至帶著痛悔的神情。
“歡歡”他放軟了聲音,“我們我們何必鬧到這一步?你看在我們曾經(jīng)曾經(jīng)的感情上你幫幫我,就這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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