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池歡沉沉睡去,可司書像是被定住身體,夜色深沉,房間里只剩下兩人交錯的呼吸聲,他不敢亂動,僵硬的躺著。
身上的反應(yīng)依舊存在,可讓司更覺得頭大的,是任池歡先后喊出的名字,到底司書重要,還是司裴鶴。
他一邊告訴自己不是他,一邊控制不住的渴望是他,司裴鶴就這樣一動不動地躺著,胸腔里劇烈的心跳和逐漸粗重的呼吸,都揭露著他內(nèi)心的焦躁。
任池歡是在一陣溫暖而安穩(wěn)的感覺中逐漸蘇醒的。
深沉的夢境最后退去,任池歡緩過勁來,她感受到溫暖和熟悉的味道,即便沒睜開眼,她都知道是誰。
“裴鶴哥你回來了,沒有哪里受傷吧?!比纬貧g還沒有完全清醒,半夢半醒的開口。
司裴鶴心里那道坎沒過去,冷冰冰的回應(yīng):“沒有受傷你想讓我受傷?”
幾乎是立刻,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身邊的男人身體緊繃得不像話,任池歡警鈴大作,他的語氣也不太對勁,任池歡緩緩睜開眼,借著窗外透進(jìn)來的朦朧月光,悄悄打量著他。
可男人在她睜眼的瞬間已經(jīng)閉上,像是在躲避什么,要不是他側(cè)臉線條繃緊,唇也抿成了一條直線,任池歡都以為他睡著了。
“研究如何?一切順利嗎?”
他才回來,任池歡自然往這個方向想。
“你希望順利嗎?”司裴鶴又沒回到她的問題,反而像個刺頭一樣帶著一絲回懟的意味。
她心中微動,想起了自己剛才似乎做了很混亂的夢,好像還喊出了聲音?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