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輕聲的對我說著。說實話。我聽著特別感動,但是考慮到自己要離開濱海的緣故,也不想和老板娘分開之前變的太傷感,于是便故意看著老板娘雪白圓潤的胸口,半開玩笑的說道:親愛的,你這樣放在自己的心口,我很難聽得進(jìn)你在說什么啊。啊~老板娘也意識到自己還沒穿衣服,低頭一看,瞬間臉蛋紅透了,連忙拿過衣服遮擋住自己的春光,對著我羞嗔的說了一句:討厭,跟你說正經(jīng)的呢!殊不知,老板娘這么一遮。反而讓自己顯得更加誘人了。半遮半露。朦朦朧朧,說不出來的美艷。我笑著對老板娘說道:那也不能怪我啊,主要是你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我是個正常男人,很難看了沒反應(yīng)啊。老板娘又羞又喜,然后風(fēng)情萬種的瞥了我一眼,問道:那如果換做是別的女人比我身材更好呢,你也會有反應(yīng)呢?那不可能!我立馬保證的說道,這種送分題,我根本不可能回答錯的。林妙雪看我回答這么快,滿是歡喜的哼了一聲,看向我的眉眼也盡是情意,原本她想問我,那看到李輕眉呢,但最終她沒有問這個煞風(fēng)景的話。接著,林妙雪看著我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要記得常回來看我知道嗎?我不答反問: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這種端莊,溫婉的女人哼聲起來,特別有反差的魅力感?我跟你說真的呢!老板娘佯怒的白了我一眼,心里卻是羞喜不已,但也不好意思再哼聲了,但看了我?guī)籽?還是氣不過,于是便伸手在我腰上揪了一下。別別別,錯了,錯了。我連忙求饒,然后握住了老板娘的手,認(rèn)真的對著她保證道:我跟你保證,我一定會經(jīng)?;貋砜茨?我也一定會成功,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回來!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很認(rèn)真。而男人認(rèn)真專注的時候,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老板娘吃不消我的眼神,低聲說道:也不用你多成功,我只要你安全回來就好。嗯啊。我點了點頭,然后起身穿衣服,并對老板娘說道:今天晚上我就不在這里睡了,我明天就要走了,我先去跟徐陽他們交代一聲。這么急嗎?老板娘見我要走,一時間有些錯愕,知道我要走,但沒想到會這么快,于是低聲說道:不能明天再說嗎?你要我留下來,我可以留下來陪你。我不忍心看到老板娘難過,于是又坐了回來,握住了老板娘的手說道。女人是矛盾的動物。老板娘原本見我走的這么突然,心里是一下子惆悵起來的,但看我回來,又覺得挽留我不合適了,于是便擠出笑容,對我說道:沒事,你有正事,你就去忙吧,以后記得經(jīng)常回來陪我就行了。真的?我懷疑的看著老板娘。當(dāng)然真的??!老板娘被我看的窘迫,隨即故意以底氣十足的眼神看向我,說道:怎么?你以為我這么舍不得你啊,我可比你大,也比你成熟的多好不好,乖,叫姐姐來聽聽!我并沒有把老板娘的話當(dāng)真,而是笑了笑,然后在老板娘額頭上親了一下,溫聲說道:等我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回來。嗯……老板娘這一次,回應(yīng)的聲音很低?!疫€是離開老板娘家了。下樓的時候,我坐進(jìn)車?yán)镏?抬頭看了一眼老板娘的陽臺,只見老板娘穿上了一條白色的睡裙,正倚著陽臺,神色傷感的看著我。輕風(fēng)吹過。吹起老板娘額前的秀發(fā),讓她美艷的美容更加清晰,卻沒有吹走她眼神里的傷感。我抿著嘴唇,對著老板娘揮了揮手,然后坐進(jìn)了車?yán)?沒有猶豫,開車向公司開過去,并不是我舍得老板娘,或者不想跟老板娘多說一會話。而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以前不一樣了。人有時候總是要做選擇的。而做選擇的時候也不應(yīng)該拖泥帶水。我在看守所里面反思過,我發(fā)現(xiàn)我這個人便是太優(yōu)柔寡斷了,有時候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我是愛老板娘不假,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相反。我留在老板娘這里,我是可以跟老板娘多相處一會不假,但最終還是要分開的,也一樣會惆悵以及難舍難分。不得不說。男人在心情壓抑的時候,真的很適合一個人開車。路上的時候,我打電話給了徐陽和潘龍,讓他們到公司等我,我有些事情要跟他們交代。接著。我拿出了手機,我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半個月了,短信里面,有好多人給我打電話沒打通的通知短信,其中便有李艷和我父母的。李艷的話沒什么。以前我對李艷這個初戀產(chǎn)生過一些想法,也和她聊過一段時間,但自從和老板娘在一起之后,我便再也沒有和她聊天了。但我想了一下。我還是打開了李艷的朋友圈。只見李艷這半年里只更新了一條朋友圈:人最怕的就是你連為什么都不知道,關(guān)系就莫名其妙的冷了下來。我不知道李艷發(fā)這條朋友圈什么意思。但她發(fā)這條朋友圈的時間節(jié)點剛好是我突然不跟她聊的那段時間,也許跟我沒關(guān)系,也許跟我有關(guān)系,因為最開始的時候,我和她經(jīng)營關(guān)系還挺小心的。但我現(xiàn)在沒心情想這些,我找到了我媽的電話號碼,看著我媽的號碼,心情特別的沉重,雖說我進(jìn)去的事情,我爸媽應(yīng)該不知道。但李艷和我爸媽都突然在這半個月里給我打電話,這本身就透著不正常。也許他們知道我進(jìn)看守所的事情了。甚至知道我殺了人的事情,知道了他們兒子是一個殺人犯……想到這里,我點了一根煙,在一根煙抽完之后,這才鼓起勇氣撥打了家里的電話,很快,電話接通了,是我媽接的電話。剛接通電話。我媽撕心裂肺的哭聲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我林東哪怕是在殺人的時候,我都沒有哭。但在聽到我媽撕心裂肺的哭聲的時候,我瞬間慌了,眼眶也紅了起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