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oga主動遞來的腺體,是最致命的引誘,連空氣里的信息素都像是裹了蜜的鉤子,勾得她指尖發(fā)顫。
她死死屏住呼吸,壓下喉嚨里的干澀,原本想抬手先穩(wěn)住男人的情緒,可對方還在往她懷里鉆,滾燙的呼吸幾乎要灼穿她。
再這樣下去遲早失控。
沈星然心一橫,手腕翻轉(zhuǎn),借著alpha天生的力量優(yōu)勢,猛地將人往地面按去。
膝蓋頂住男人的腰腹時,特意避開了他后背上的青紫傷痕,另一只手牢牢扣住他胡亂掙扎的手腕,壓在頭頂兩側(cè)。
動作間,她還刻意放輕了力道,指腹沒敢真的攥緊對方的手腕。
畢竟是滿身是傷的oga,哪怕處于失控狀態(tài),她也沒想過真的傷了人。
“別亂動,先冷靜”她咬著牙開口,聲音里還帶著一絲沒壓下去的沙啞。
可當(dāng)視線落在男人臉上的瞬間,沈星然的動作驟然頓住,連呼吸都像是被掐斷了。
凌亂的黑發(fā)被汗水黏在額角,額前碎發(fā)下,那雙平日里總是覆著冷意的眼睛,此刻蒙著一層水霧,卻依舊能看清熟悉的眼型。
高挺的鼻梁,薄而緊抿的唇,哪怕此刻狼狽不堪,那輪廓也清晰得讓她心臟驟停。
慕安渝?
那個罰了她一百萬的小癟三!?
沈星然腦子里“嗡”的一聲,剛才還刻意壓制的力道瞬間松了半分,可心底那點對oga的柔軟和顧忌,卻像被潑了盆冷水,瞬間涼得徹底。
搞了半天,她費盡心機救下來,還小心翼翼怕碰疼的人,居然是那個把她錢包罰得底朝天的“鐵面判官”?
她盯著慕安渝泛紅的眼尾,原本扣著對方手腕的手指不自覺收緊了幾分,連聲音都冷了下來:“慕警官,你這是因為太“大公無私”了,所以被人偷襲了?”
面對沈星然滿是嘲諷的陰陽怪氣,慕安渝像是沒聽見一樣,混沌的意識里似乎只捕捉到“靠近”這個本能。
他被按在地上的身體微微掙動,脖頸不自覺地?fù)P起,連帶著被汗水濡濕的黑發(fā)都蹭過沈星然的手腕。
下一秒,他竟微微抬起頭,帶著滿身甜膩的信息素,朝她的唇瓣湊了過去。
那距離近得能看清他眼睫上沾著的細(xì)小水汽,能感受到他溫?zé)岬暮粑鼟哌^唇角。
沈星然瞳孔驟縮,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抬手扣住了他的下巴。
指腹觸到的肌膚滾燙,還帶著細(xì)微的顫抖,她刻意收了力道,卻還是讓慕安渝的動作頓在了原地。
沈星然扯著嘴角冷笑,指尖輕輕摩挲著他的下頜線,語氣里的嘲諷藏都藏不住,“我可親不起慕警官,一百萬一個吻,就是首富來了都得破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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