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很快就可以輕輕松松地玩耍了,南頌心情都跟著飛揚(yáng)起來,臉色自然也就好看了。
她淡淡“嗯”了一聲,沒有再阻攔他。
“這幾天你好好在家陪陪外公外婆,還有喻阿姨吧。別到處亂跑了,工作上的事也不急于一時?!?
喻晉文輕輕點頭,“我知道的,我聽你的?!?
可能是帶孩子帶慣了,聽到喻晉文這么說,南頌下意識地就回了一句“乖”。
“......”
嘴比腦子快。
說完后,她覺得空氣都靜寂了幾秒,偏偏喻晉文還一臉自然。
只要沒有尷尬到別人,尷尬的就是自己。
跟喻家人揮手告別,南頌帶著南三財上了車,往機(jī)場的方向走去。
南三財咂了下唇,“乖?我怎么覺得這次喻晉文回來,你們倆之間的狀態(tài)變得有點奇怪呢?”
南頌驀地抬了下頭,“有、有嗎?”
“有。”
南三財?shù)鹬鵁煻?,一臉認(rèn)真地點點頭,“不過這人吶,經(jīng)歷了一回生死,確實會變得跟以前不一樣,我就瞧著這姓喻的小子比以前順眼了許多,整個人都沉淀了下來,畢竟相當(dāng)于回爐重造了嘛??晌揖乖谒砩峡吹搅四愕挠白?,你說這是怎么回事捏?”
一聽這話,南頌?zāi)樕系谋砬槲⑽⒄讼?,心里的弦卻莫名一松。
喻晉文可是跟她爹媽生活了大半年,就憑她爸媽那影響人的能力,身上帶著點他們的影子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爺爺說話也夠曲折的,繞了這么大一圈,想打聽的還是她爸媽的事。
“頌丫頭,喻晉文腦袋上那個‘頌’字,是你爸的字體吧。他那筆字是我小時候拿著藤條逼出來的,自成一格,獨樹一幟,我一眼就瞧出來了!”
南三財輕哼一聲,“至于那剪發(fā)的手藝,也像是茵茵的風(fēng)格,她就喜歡在人腦袋上刻字,以前就經(jīng)常給你爸剪個玫瑰花什么的頂后腦勺上,還想給我剪個煙斗在頭上呢,被我罵走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