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遂了她的意。
左右她也不想嫁這種長輩硬塞來的人。
“顧伯玉,你干什么?”
德清怒聲質問道,她也未料到顧伯玉竟然不受控到這種地步。
他平常表現(xiàn)得很乖、很懂禮數。
遇事也一向冷靜,絕不會像今日這般發(fā)狂。
這人是怎么了?
德清疑惑地盯著他,眼睛都瞪得如珠子一般圓。
她不明白,顧伯玉為什么突然發(fā)狂。
不就是入贅嗎?
算什么?
他爹都是自己縣主府的贅婿,他還不愿意入贅了?
他也不想想,憑他一個沒權沒勢,自己又沒本事的莊稼漢,不靠入贅,能有找到媳婦嘛!
“干什么?”
“我顧伯玉也是有骨氣的,我好歹是進士之子,也考了秀才,從小飽讀詩書?!?
“今日她楊家竟這般褥我?母親,現(xiàn)在我們才是一家人,他們楊家褥我,也是不把您和梁王殿下放在眼里!”
顧伯玉讓自己盡量冷靜下來,站在德清和梁王的角度說明此事的重要性。
他也知道,若只與德清說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更會被德清嘲諷一番。
他早就受夠德清和梁王一家人了,他們都是狗眼看人低之輩。
原本以為德清真這么好心,想幫他娶媳婦,沒想到也是想榨干他最后一點價值。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