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多只是想著殺了鼎元帝,給自己和亡母報仇。
但這山洞的主人,卻想讓西壘再次發(fā)生五年前,甚至比五年前還壯大、慘烈的戰(zhàn)爭!
他垂在兩側(cè)的手掌也握緊了拳,骨骼咯吱作響。
“什么人?”
猛然間,一聲低吼從側(cè)面?zhèn)鱽恚侨艘姷剿麄兌说拿嫒莺?,才微微收斂起殺意?
“是你們兩口子呀,又來做什么?”那人好奇地問。
“我們想見一見頭兒?!背职岢隽俗罡吖苁氯?。
那男人還挺好心,給他們指了下路,“去吧,他們應(yīng)該還在吃飯?!?
兩人點頭繼續(xù)往前走。
見這男人滿嘴油花的模樣,想必也是剛吃過飯。
他與外面那些守門的穿著打扮一樣,腰間別著鞭子和短刀,是這里的看守。
楚熙心中隱隱咽下怒氣,“該死,他們這些不干活的看守可以吃飯,下面那些打鐵的百姓卻沒有中午飯吃!”
從那對送飯夫妻板車上的飯菜也能看得出來,并不夠這里所有人吃。
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這樣,讓他們做苦力,卻連飯都不給吃!
“噓!”
楚琰又比了個靜音手勢,眼神掃過楚熙這氣鼓鼓如同胖頭魚的模樣,忍不住嘴角揚了揚。
不等他們再多說什么,一伙巡邏的路過,楚琰馬上拉著楚熙低頭行禮,模樣恭敬。
待到巡邏隊伍離開,兩人才摸到一處最為華貴像樣的房間。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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