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那矮小男子的“一”字還未出口,他手中的飛刀已經(jīng)從手中飛出
“噗嗤!”
距離果實最近的藍衣劍修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頭顱便已經(jīng)落在地上。
“你,你怎么....”一旁的女修士剛想要譴責(zé)男子說話不算數(shù)時,男子的第二把飛刀已經(jīng)到了她的面前。
女子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頭顱也應(yīng)聲落地。
高大的體修見到兩人死相的慘烈,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向著遠處狂奔,什么天材地寶,沒了命還不都是浮云。
然而還未等他跑出幾步,便被第一個鐵塔般肥胖且高大的身影攔住了去路。
還未等他做出反應(yīng),對方已經(jīng)一拳將自己砸來。
周圍的塵土被拳風(fēng)帶起,等塵土退去,那個高大的體修便已經(jīng)嵌入了一塊巨石之中,四肢抽動了幾下,便再沒了動靜。
那愛笑男子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體修強者,臉上堆起虛偽的笑容,拱手道:“在下‘影刃門’馮七,不知高郵那是何門何派?”
那男人身高九尺,膀大腰圓,穿著一件幾乎要被撐爆的褐色短褂。
進到對方先行最薄家門,于是也回道:“俺是....”
還未等他說完,三道飛刀便已經(jīng)到了他的身前,男人來不及閃避,三道飛刀精準(zhǔn)的插向薄弱之處,瞬息間便沒了動靜。
“好了,也不用知道你的姓名了。”小矮子走到男人的尸體旁,將自己的飛刀撿起,擦拭其上的鮮血。
忽然他感覺自己的腳踝像是被什么東西抓住,冰冷的寒意覆蓋全身,低頭看去,原本應(yīng)該死的再死的男人體修抓住了自己的腳踝。
下一刻,馮七便也飛向了巨石,成了一灘肉醬,再無存活的可能。
杜肥從容的將身上的飛刀拿下,心疼地拍了拍自己被飛刀戳穿的短褂。
此時東側(cè)一名身穿道袍的清邁男人正負(fù)手而立,向著杜肥走來,他的腰間系著一塊玉牌,上面刻著一個古樸的“玄”字。
“在下,玄天宗,李慕白,壯士真是好身手,慕白佩服?!彪S即遙遙的拱了拱手。
杜肥聽聞到李慕白的宗門后,沒有選擇先行下手,只是遙遙的觀望著,也沒有回應(yīng)。
與此同時周圍的一個個宗門弟子見到有大勢力的弟子現(xiàn)身,也紛紛出面。
見到已經(jīng)多數(shù)宗門弟子已經(jīng)露面,李慕白目光掃過全場,臉上掛著溫和笑容,聲音清晰的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諸位道友,我全天對此次血枯藤的果實乃是勢在必得,不知各位能否賣我里某人一個面子,就此退出,凡主動退出者,我自愿贈與,靈石五百,療傷丹藥一瓶。諸位意下如何?”
他語氣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底氣。
玄天宗那是榜上有名的正派宗門,在加上李慕白近年來名聲顯赫一時間讓一些中小弟子動搖。
商量幾番后多數(shù)中小宗門的弟子都選擇拱手退出。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買賬。
一個身著血袍練氣初期的弟子,見已經(jīng)開始有人退出,隨即開口道:“李慕白,你說退出就退出?那我們豈不是很沒面子...”
他話音未落,李慕右手猛地拔劍一道劍氣向著那人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