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給飛龍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明天上午錦城那邊的生意交待一下,然后帶上高大力、黑子和唐虎他們過來,另外再帶二百個兄弟。我告訴他省城這邊有事,而我也打算在省城發(fā)展了。市里那邊好好交待一下,如果差不多的話就讓他們一直留在省城了。
“那,玥哥,錦城那邊由誰坐鎮(zhèn)好一點?紅杉、小光、猴子和浩南哥他們都被抓了,你和錢少爺發(fā)生了矛盾,到現(xiàn)在都沒有和好。冷詩覺得尷尬,現(xiàn)在一直在林省的大學。蠻牛又受了重傷,如今還在醫(yī)院中養(yǎng)傷。若是錦城那邊沒有五虎和七英這樣的大哥鎮(zhèn)守,恐怕火孩兒他們這些兄弟還鎮(zhèn)不住。我可以過來,但是我覺得那邊應該留個重量級的大哥鎮(zhèn)守。力哥他很不錯,我推薦力哥留在錦城?!憋w龍說。
“力哥確實很不錯,但是咱們在省城這有點事,需要他這樣的打手。而你也很重要,這次要發(fā)生的事,我需要你的幫忙。錦城那邊,不如就留下羅英和羅勇兩兄弟鎮(zhèn)守吧。”我說。
“羅英和羅勇?”飛龍吃驚。
“是的,讓黑子明天先過來吧,替換了照顧蠻牛那邊的羅家兩兄弟。黑子擅長照顧人,這點小事由他做就好了。然后你們我另有安排,等你們到了就懂了?!蔽艺f。
“好,那么我明天上午就在錦城等著他們交接吧。錦城這邊最近生意不太景氣,羅英和羅勇打理生意的經驗不足,恐怕和他們交接時要多浪費點時間。晚上吧,我們晚上過來?!憋w龍說。
“好,明天晚上我等你們?!蔽疫@邊掛斷了電話。
然后走到寢室的窗前,我看向了外面的一些路人。都晚上十點多了,這學校外面竟然還有路人行走。
就看著窗外的人,我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我,已經知道該如何尋找納蘭懿了。
納蘭懿她花費天價買走了韓想音的作品,很明顯是對我手里的油畫感興趣,想以韓西音的作品來換我手上的油畫。但是一晃一天了,納蘭懿并沒有主動找我。我知道她在故意吊我胃口,想等到我找她急的發(fā)狂時才出現(xiàn)。
我當然著急找她,因為她知道我父親的下落。這個女孩兒,我一天都不想多等,只想盡快看見她。
那么,我要怎么聯(lián)系她呢?就看著外面一名路人抬起頭向我們的窗戶望了一眼,我臉上的笑意更深。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路人便是納蘭家的眼線。而之前我在學校門口故意亂說,引得一名路人看我,那人也是納蘭家的眼線。還有藝校的那名學生,一看他的眼神我就猜出他是高手偽裝成的學生。他,也是納蘭家的眼線。
納蘭家的背景巨大,她家的背景比那四大家族的背景更加巨大。這整個省城,到處都充滿了納蘭家密密麻麻的眼線。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就在我們調查納蘭懿的身份時,這納蘭家便已經派了很多眼線盯著我們了。只不過那些人隱藏的太深,我們并沒有察覺到而已。而納蘭家眼線的事,也能與之前紅杉、小光、猴子和浩南哥他們之前突然失蹤的事說通了。
如果那納蘭家沒有派了很多眼線監(jiān)視我們,那么他們怎么會有那么大的能量,突然就讓紅杉他們失蹤了呢?很明顯是他們一直在派人盯著我們,當他們發(fā)現(xiàn)我調查出與納蘭懿有關的事后,便立刻跟上他們把他們抓走了。
而我,想要得到納蘭懿的聯(lián)系方法很簡單。只要我抓住他們納蘭家的一名眼線,我不相信納蘭懿不會主動來找我。
而那時,我便有機會與納蘭懿談判,想辦法知道我父親的下落了。同時,借此機會要回他們抓走的兄弟。
一夜無話。
到了第二天上午,我如平時一樣和豬哥他們去教學樓上課。在我們上課的時候,那陳濤一直在偷偷的盯著我,豬哥問我,“玥哥,這小子還不服氣呢,要不要我去給他點顏色?”
“不用了,他不是我的對手。”我說。
“嘿嘿,他確實不是你的對手啊。要不是納蘭懿突然出現(xiàn),你都要花九千萬買畫了。就這實力,也是那小子能與你相比的?玥哥,你什么時候給我介紹個對象???”豬哥問我。
“手頭的事解決完的?!蔽艺f。
“什么事?。俊必i哥問我。
“這件事可能一兩天,也可能好幾天。你等我忙完,我去找韓西音幫你介紹對象?!蔽艺f。
“玥哥,那婷婷挺不錯的?!必i哥想了想說。
“好,我?guī)湍憬榻B?!蔽覜]好氣的笑了,心想眼光倒是挺高。
然后到了中午的時候,馬老板給我打電話了。說回馬老板這邊,自從我前天裝完逼后,馬老板知道了他兒子得罪我的事情很生氣。當時我走了以后,從會場的外面進來不少警察。他們就問誰報的警,誰在慈善拍賣晚會偷錢了。那馬公子當時是想誣陷我害我,但是一看見他的身份不如我就傻眼了。然后那些警察看見馬公子報假警很生氣,馬老板就替馬公子道歉求情,那些警察才放過了他。同時也因為這件事,馬公子在大家眼里形象差了不少。
那馬公子仗著父親是開酒店的,平時不止在學校中作威作福,在社會上也引得不少富二代討厭?,F(xiàn)在大家看見馬公子得罪了我,都感覺馬公子要死定了。然后大家落井下石,使馬公子在大家的眼里一夜間變成臭狗屎了。還有很多學生都借此機會向學校舉報他,那馬公子的學生會主席做不了多久了。
至于馬公子會怎么樣,他父親并不在乎。他反而慶幸,馬公子在這件事上才只吃了一點小虧。如果我是個心胸狹窄的小人的話,那么馬公子吃的虧可能要大了。不說別的,他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像是我們這種人,給那馬公子身上來個窟窿,或者是廢了一條腿,那都是很有可能的。
然后馬老板的心里不安,在家里想了整整一天一夜后。這天上午,他很熱情并且誠懇的邀請了我,邀請我賞臉參加他馬家的家宴。
馬家的家宴人不多,馬老板,馬公子,馬公子他媽和他奶奶。坐在他家酒店一個巨大的包間中,馬老板不住的向我道歉,不住的大罵馬公子。然后狠狠瞪了馬公子一眼,馬公子想了想臉色煞白的向我看來一眼。然后端起酒杯,恭敬的對我說道,“王叔,之前的事,是晚輩無理了。晚輩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如果知道你是什么人。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子,晚輩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