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的玩笑話使得眾人全都笑了起來,連一貫不笑的陸羽嘴角也微微抽動了一下。
不一會便到了熱合曼所說的那家旅館,楚少風報出熱合曼的名字,服務員立即熱情的拿出早已準備好的8把鑰匙,恭敬的交到他們手中。
眾人各自回房休息,并約定好一個小時后,一起出來吃晚飯。只是每個人進自己的房間還沒有五分鐘,卻又被楚少風重新召集起來。
楚少風沉聲對眾人說道:“熱所長剛打來電話,牛頭村又出現(xiàn)三起命案,讓我們過去看看?!?
眾人聽了一愣,蕭雪曼問道:“不會是普通的人命案吧,讓熱合曼和他的人自己處理就是了,奔波了一天,剛才還被嚇到,我真想好好睡個覺。”
楚少風搖了搖頭:“現(xiàn)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聽熱合曼的口氣,似乎非常急,并不是普通人命案那么簡單,你要是不想去,就在賓館休息吧,我跟其他人一起去?!?
蕭雪曼小聲嘀咕道:“人家開個玩笑罷了,何必如此當真呢!”
于是,眾人又重新返回派出所,熱合曼焦急的站門口等待著,還帶了六個民警,遠遠的看到楚少風等人,立即迎上前去,憂心忡忡道:“剛才有村民報的案,牛頭村的情況似乎不太妙,咱們現(xiàn)在趕緊過去吧?!?
楚少風微微點頭。因為派出所的警車只有兩輛,熱合曼本想把警車讓給楚少風等人坐,但眾人卻堅持不坐,和他們一起走路過去。索性牛頭村離鎮(zhèn)上也不遠,走過去大約15分鐘左右。不過為了早點了解案發(fā)現(xiàn)場的情況,熱合曼便讓指導員王昆侖帶著幾個民警開車先過去,自己陪著第五特局的人走路。
從鎮(zhèn)上出來,便是石子鋪成的小路,連柏油馬路都沒有,路邊到處是荒蕪的田地,有的已經(jīng)鋪滿了黃沙,看上去十分蕭條,熱合曼解釋道:“這里的環(huán)境太差,即使村里人有自己的田地,種莊稼也很難,現(xiàn)在很多村里的男人都是到別的發(fā)達城市打工,留在家里的很少。
眾人微微點頭,感受到了這里的人活的很不容易。
等到了牛頭村的時候,老遠便聽到有哭哭啼啼的聲音從村里傳來,眾人繼續(xù)往里面走去,便看到一家人家門口聚滿了村民,兩輛警車停在門口。這家人家的房子還是那種很落后的瓦房,墻面明顯可見到一塊塊黃磚堆砌的痕跡,連粉刷一道的錢都沒有。
大堂里傳來的哭聲此起彼伏。熱合曼先讓圍在門口的無關村民都離開,不要影響警察辦案,又讓人豎起警戒線,隨即帶著眾人進入大堂。
大堂內(nèi),除了幾個哭哭啼啼的親屬站在警戒圈外,便只有幾個辦案的警察。王昆侖正蹲在尸體旁邊,帶著塑料手套檢查尸體。
林逸看了一下現(xiàn)場,一口破棺材散落在一邊,邊上有一個女人的尸體,身上已經(jīng)發(fā)臭,肚子中間破了個可怖的血洞,地上沾染了一些干涸的血跡,再離婦人三米左右的距離有一堆爛肉,支離破碎的器官和濃濃的鮮血流了一地。不過爛肉的頭顱是完好的,只是嘴巴離開一道大口子,鮮血直到此時還不斷從嘴角邊滴落。
是一具成年男人的尸體,不知為什么就變成了一堆爛肉,看上去令人作嘔。
熱合曼又令手下的警察將幾個死活不肯出去的親屬給扶出去,然后皺著眉頭問王昆侖:“這到底怎么回事,有沒有調(diào)查到殺人兇手的情況?”
王昆侖苦澀的點點頭,說道:“真正被害的就這個成年男人,他叫鄭龍,他的妻子叫夏景麗,在兩個星期前就被吸血怪物殺害,據(jù)剛才他的家人描述,今天是鄭龍妻子的火化下葬之日,沒想到正準備抬棺的時候,棺材蓋板動了起來,還有不斷的敲擊聲傳來,把村民們和家屬嚇得半死,丈夫鄭龍膽子大些,立即讓他們把棺材放下,自己上前打開棺材蓋板,沒想到一道紅影從妻子的體內(nèi)喘了出來,直接鉆進了鄭龍的嘴里?!?
王昆侖頓了一頓,繼續(xù)說道;“然后鄭龍退了幾步,開始距離咳嗽,最終爆裂開來,成了一堆爛肉,當時人們便看見一道紅影嗖的一下竄了出去,直接消失在大門口?!?
聽到王昆侖所說的這段話,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猜到了殺死鄭龍的到底什么怪物,這和下午在衛(wèi)生院太平間發(fā)生的事故幾乎如出一轍,毫無疑問就是那毒蝎怪物所為。
不過毒蝎怪物趁亂逃走這件事卻讓眾人紛紛變色。楚少風苦笑一聲:“這下,咱們有的忙了?!?
熱合曼問道:“不是有三起命案嗎,還有呢?”
王昆侖嘆了口氣說道:“在前面一戶人家?!?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