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微微失望,又指著相框中的羽毛:“你在看看這個。”
林耀宗放下茶杯,把相框中的羽毛取出來,又是一陣觀察,突然眼前一亮,欣喜道:“看樣子很像!”
“從羽毛的質(zhì)地、色澤看來,它不是現(xiàn)在我們所知的地球上絕大多數(shù)鳥類的羽毛,更重要的是它給人一種光滑圣潔的感覺,令人拿起它的一瞬間就能感到心情平靜寧和,實在是非常像。”林耀宗緩緩說道。
林逸頓時變得激動起來:“真是太好了!我當(dāng)初也覺得像,才會買下來的。”
林耀宗瞇著眼笑道:“小逸,沒想到你離開燕京半年,不但開了自己的大公司,還能有如此收獲,實屬不易啊。不過,你這只羽毛從哪里買的?”
“我們公司合作的對象,他也是從一個外國收藏家那邊買下的?!?
林耀宗點點頭,將羽毛重新放回相框中,說道:“好好珍藏起來,說不定哪一天會用到。還有那只秦王鼎,也一定要收藏好。”
此時此刻,從孫子身上感受到的一股自信和堅毅,讓林耀宗對煉制長生丹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突然多了一份希望,是林逸給他的這種希望。
林逸微微一笑:“爺爺請放心,都放在我乾坤袋里,絕不會出現(xiàn)任何差錯。”
爺孫倆對視一眼,不由都笑了起來。
林耀宗又好奇的問道:“你那個修道的師傅呢,怎么沒和你在一起,許多不懂的事情你可以問他。”
林逸嘆了口氣:“自從離開燕京,就再也沒見過他了?!闭f這話的時候,林逸心里不由想起了凌清雪,那只傳令玉符還一直被自己珍藏在乾坤袋里,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捏碎它,對方真的能出現(xiàn)嗎?
林逸心中有了一絲悸動,但很快就將這種情緒給掩藏了下去,讓林耀宗根本看不出來。
“沒想到走了,那以后一切就全靠你自己了,小逸,你能應(yīng)付的來嗎?”林耀宗擔(dān)心的問道。
林逸微微一笑:“沒問題。爺爺你不用為我擔(dān)心。”
二人又聊了一會,林耀宗也去房間休息。
林逸便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大概下午三點,葉欣然和周雨潔滿頭大汗的回來了。
林逸立即笑著說:“你們回來了??!”
“鬼天氣熱死了,逛了整整大半天,差點讓我脫水。”周雨潔懶洋洋的坐到林逸身邊,將包包往茶幾上一扔:“林逸,可不可以麻煩你給我們兩人倒杯冰水,冰箱里有用冷開水凍好的冰?!?
林逸起身笑道:“沒問題。”
葉欣然坐到周雨潔身邊,二人一起躺到沙發(fā)上,周雨潔調(diào)侃道:“欣然,還是你在的時候好使,平時我讓林逸給我倒水,他可是只會跟我翻白眼?!?
林逸給二人各自倒了杯水走過,說道:“你可別冤枉人,你什么時候讓我給你倒水了?!?
“嘿嘿,有欣然在不好意思承認(rèn)是不是,沒關(guān)系,我能理解?!敝苡隄嵳f道。
林逸聽了只有苦笑,不過看到葉欣然臉上洋溢一種欣喜的意味頓時便覺得周雨潔開的這個玩笑也不錯。
“對了,你妹妹呢?”林逸在對面坐下。臨走前他可是記得周云潔還住在這里的。
“現(xiàn)在九月了,當(dāng)然開學(xué)住學(xué)校去了。怎么,你想她了?”周雨潔笑道。
林逸感受到葉欣然的目光向自己投射過來連忙予以澄清:“別開玩笑了。我只是擔(dān)心你說我沒能開導(dǎo)好她,以后出現(xiàn)自閉的現(xiàn)象又來找我?!?
聽到這話,周雨潔頓時笑了起來:“我應(yīng)該感謝你還差不多,怎么會說你沒開導(dǎo)好呢!自從上次你陪她兩天之后,云潔好像跟變了個人似得,對誰都非常熱情,還會主動打招呼和聊天呢,說起來啊,這全是你的功勞!”
“哦,那就太好了。”林逸說道。
葉欣然卻好奇的望著二人,問道:“雨潔,你妹妹怎么了,得了抑郁癥?”
周雨潔笑著回答:“就算不是抑郁也和抑郁差不多了,不過多虧了林逸。咱們進(jìn)房間,我跟你好好說說我妹妹的事?!?
“好?!?
周雨潔端著二人的杯子當(dāng)先往她的房間走去,葉欣然緊隨其后,在進(jìn)門的時候,突然回頭問道:“林逸,晚上有空嗎?”
林逸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答道:“有空?!?
“一起吃頓飯吧?!比~欣然笑道。
“沒問題?!绷忠莨麛嗷卮稹?
葉欣然欣喜的笑起來,隨即立即鉆進(jìn)了房間,并隨手關(guān)上門。
林逸站在客廳里,心中不由苦笑??磥韮?nèi)心的感覺并不能欺騙自己,對于這個一開始就幫助自己的好女孩,他始終是很在意的。
而關(guān)上門的葉欣然貼著房間門站著,一只手抵在背后,心里有一種甜絲絲的感覺,這幾天的等待還是非常值得的。
“小妮子又那啥了!”周雨潔放下水杯,用曖昧的笑意看著她說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