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的身上連一個布條都沒有的時候,就眼睜睜地看著,臥室的門要被人打開了……
但是,我這個樣子,讓別人看見,我特么也別活了。
所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很快的關(guān)上了房門,不過并沒有關(guān)實,因為那個臥室里的人,已經(jīng)快要走出來了,任何的響動,都能讓人發(fā)現(xiàn)我。
我躲在門縫的后面,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眼睛直直的盯著門縫。
“啪!”
一雙锃亮的高檔男式皮鞋,先是映入眼簾。
男人?家里怎么會有男人,這人是誰……
不會是……我既然能和她同居,保不齊也會有別人和她同居了。
想到此,我心里像是被攪動似的,難受又心痛。
因為張宇凌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說實話,已經(jīng)充斥了整個心房,再也抹不掉擦不凈的。
所以,當(dāng)我看到那只男式皮鞋,伸出門外的時候,我握緊了拳頭,就想上去干一架……
那個人終于走了出來,果然,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門口。
不過,當(dāng)我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我握緊地拳頭,立刻送了下來,然后雙腿一軟,差點跪了一下。
還好,我撐住了!
那個男人走出來,又回頭對里面的人,說:“我說這兒不好,你還不信?保安不專業(yè),監(jiān)控不到位,一個小區(qū)里竟然還有,監(jiān)控盲點;而且小區(qū)里的綠化率,也實在太低了。”
他剛說完,屋里就走出一個女人。
那女人瞅了瞅這,看了看那,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不是因為你,女兒能出來?一天天的不好好打理公司的事情,就知道把兒子,女兒管得畏首畏尾的,他們誰想和你住在一起?。俊?
那個男的一聽,“哼”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
說實話,看到那個男的時候,我差點要跪下,但是看到這個女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一手扶著墻,傻傻的看著門縫外。
不錯,門外的一男一女,正是張父和張母。
而此時,張宇凌也從臥室里走了出來,估計他們?nèi)齻€在里面,開什么家庭會議吧!
張母見張父不說話了,也不在和他吵嘴,只是一邊往我這個房間走,一邊對著張宇凌,說:“宇凌啊,這邊房間沒人住,我看不如讓江月過來陪你?!?
張父一聽江月,立刻說道:“江月這丫頭來住行,但是她爸媽不能來。”
張宇凌也說道:“現(xiàn)在打她電話也不接,不知道在干嘛!她要是過來住,那當(dāng)然是最好的了?!?
我沒心思去聽他們說什么話,因為張母正在一步一步的,往我這走來……
還有大概六七步……
近了,近了。
還有三四步吧!
更近了……
我的血液仿佛都要凝固了似的,光溜溜的我,渾身上下都輕輕地發(fā)抖……
當(dāng)張母的手,放在門上要推的時候,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想跑到柜子那,藏起來,但是感覺兩條腿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根本就挪不動半步。
“嗯?”張母推了一下門,竟然沒推開,所以又使了一下勁。
我一見慢慢地向身后的墻壁,貼了上去。
“吱……”
房門就被打開了,而張母就要走了進(jìn)來。
“媽,等一下……”就在我渾身緊張的汗如雨下的時候,張宇凌終于適時的叫住了張母,然后很快的竄了進(jìn)來。
接著她把門關(guān)上,留了一道縫,伸著頭,對外面說:“這里面太臟了,而且我沒洗的內(nèi)衣,都放在這了,等我收拾完了,你再進(jìn)來?!?
看見張宇凌進(jìn)來,我的心里倒是放下了心來,但是張母一聽,忙說:“你這個丫頭都這么大了,怎么還這么邋遢?快出來,媽給你收拾,媽好久都沒給你洗過衣服了?!?
這不是要我的命么?一個貴夫人,要搶著洗衣服?
“這丫頭,都是被你慣的?!睆埜冈谕饷?,突然來了一句。
張母朝他微怒道:“這是我女兒,我不能給她洗衣服???”她說完,又對著張宇凌,兇道:“過來,我今天就給你洗?!?
我沒想到,張母是這么個執(zhí)著的人,可是她要是進(jìn)來看見我,那還不殺了我?
再說,外面還有著,對我有很大成見的張父。
“砰!”
好在張宇凌一邊說:“媽,我自己洗,不麻煩你了。”,一邊使勁地關(guān)上了門。
當(dāng)張宇凌關(guān)上門的那一剎那,我終于松了口氣,然后只見張宇凌對著屋里,小聲的喊著:“黃桐,黃桐……”
我不知道,他怎么會發(fā)現(xiàn)我在屋里的,但是我想,她應(yīng)該猜不到,我是一絲不掛吧!
而且我現(xiàn)在能回應(yīng)她么?看著張宇凌的背影,我是特別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