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這才有了開會這一幕,誰能想到阿普拉克辛跟尼古拉.米柳亭的關(guān)系這么不一般,竟然從那邊獲知了真實情況,這就讓普羅佐洛夫子爵很尷尬了。
換做一般人肯定沒臉繼續(xù)留下了,只能掩面而逃。但普羅佐洛夫子爵不是一般人,他知道這時候要是退讓了逃跑了,那康斯坦丁大公就會變成笑柄,后面別說統(tǒng)一思想了恐怕當場就會涼涼。
他立刻義正詞嚴地反駁道:“怎么可能!現(xiàn)在全圣彼得堡都知道烏瓦羅夫伯爵不得不讓步妥協(xié),大公殿下也親自向尼古拉.米柳亭閣下查詢過此事,他并沒有否認,怎么到您這里這就變成了不存在的事情!我看是您搞錯了吧!”
這話讓一干看熱鬧被阿普拉克辛重磅消息嚇了一跳的嘍啰們頓時又變得搖擺不定了。
他們看了看康斯坦丁大公又看了看阿普拉克辛,不知道究竟誰說的是真的。不過從他們的表情看,他們還是更愿意相信康斯坦丁大公的話,畢竟誰不希望能一腳踢開改革最大的絆腳石??!
“是嗎?我不知道殿下是什么時候問的,但這不要緊,我們大家大可以一起去找尼古拉.米柳亭閣下當場對質(zhì),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走吧,殿下,我們一起去問個明白,免得有人說我散布假消息擾亂視聽!”
一聽這話康斯坦丁大公為難了,他哪里敢去對質(zhì),那不是當場就要被拆穿西洋鏡嗎?可要是不去的話,一樣是沒辦法交代,這怎么辦呢?
頓時他就有些生氣,覺得普羅佐洛夫子爵真心是壞事,阿普拉克辛要走就讓他走嘛,少了他還眼不見心不煩,何必跟這種人計較呢,這不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嗎!
嘿,這位也不想想,剛才沒面子的時候是誰幫他找回的場子。瞬間就不記得剛才的尷尬了,這記憶力跟金魚也沒啥區(qū)別了。
不難看出這位人性真心只是那么回事,從來都不會記得別人的好處,完全以自己為中心是個實打?qū)嵉淖运阶岳男∪耍?
只不過普羅佐洛夫子爵的水平比康斯坦丁大公高多了,他既然要為康斯坦丁大公出頭,就想到了應(yīng)對的方法。
雖然阿普拉克辛的爆料確實讓他有些意外,但這點兒意外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只見他風輕云淡地回答道:“行??!對質(zhì)就對質(zhì),到時候大家都知道究竟誰在撒謊了。只不過我們現(xiàn)在還有正經(jīng)事要做,沒工夫陪你玩這種無聊的游戲,等我們開完會解決完了正經(jīng)事自然會去拆開你的假面具!”
說著他轉(zhuǎn)頭對康斯坦丁大公說道:“大公閣下,您不要跟這種小人一般見識,我們趕緊做正事,不要因為一些無聊的人耽誤了改革大計??!”
康斯坦丁大公這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嗯嗯啊啊地跟著普羅佐洛夫子爵一溜煙的走了,給阿普拉克辛晾在當場都看傻了!
他大概是被這對主仆的無恥搞懵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望著遠處康斯坦丁大公的背影皺了皺眉頭,有想法繼續(xù)去打臉但又怕普羅佐洛夫子爵搞出更無恥的招數(sh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