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米柳亭是又氣又急,他就不明白了,明明好不容易搞定了烏瓦羅夫伯爵,這不是大好事嗎?
可是怎么在這之后倒霉事接踵而至,仿佛一下子就開始走霉運,連喝水都開始塞牙縫了?
如果他聽過華夏的古話,知道福兮禍依的道理,就不會這么苦惱了。
正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尼古拉.米柳亭犯愁的時候亞歷山大二世可是高興壞了。
本來出了烏瓦羅夫伯爵這檔事兒,他很不爽。頗有點風蕭蕭兮的悲涼感,感覺前途變得更加昏暗了。
可是誰能想到斜刺里殺出個康斯坦丁大公,憑借一己之力就生生扭轉(zhuǎn)了局面,居然讓原本一盤散沙內(nèi)訌不斷地保守派重新有了團結(jié)的意思。
說實話這是自康斯坦丁大公降生以來亞歷山大二世第一次喜歡這個弟弟。
他很興奮地地羅斯托夫采夫伯爵說:“伯爵,科斯佳干得太漂亮了!看樣子他這個家伙還是有點用處的,如果今后他都能這么識相,我可以考慮給他發(fā)獎?wù)拢 ?
亞歷山大二世高興自然地羅斯托夫采夫伯爵就不高興,不過他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對羅斯托夫采夫伯爵來說他也沒料到康斯坦丁大公會跳出來攪局。而且還攪得這么狠,尼瑪,他當時都爆粗口問候康斯坦丁大公全家了,你說說他當時有多氣憤。
不過羅斯托夫采夫伯爵很快就恢復了平常心,畢竟這么多年的風風雨雨都走過來了,什么樣的奇葩他沒見過?再說了康斯坦丁大公是個奇葩神經(jīng)病這不是早有公論的結(jié)論嗎?
并且他關(guān)鍵時刻跳出來攪局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一次跳出來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羅斯托夫采夫很快就從憤怒中走了出來,他決心要重視康斯坦丁大公的問題了,總不能任由這個混蛋每一次都跳出來攪局吧?
他心平氣和地說道:“康斯坦丁大公殿下發(fā)表的這篇署名文章確實是個契機,如果能夠利用好這次機會整合好那些反對改革的力量,將它們重新打造成堅實的團體,我相信很快就能恢復傳統(tǒng)秩序,讓一切都回歸正常了!”
亞歷山大二世對這個結(jié)論非常滿意,連羅斯托夫采夫伯爵都這么說那這一次肯定就是個好機會了,必須利用起來!
他正思考怎么利用機會的時候羅斯托夫采夫伯爵又說道:“但是陛下,我必須提醒您小心提防一個人,這個人很有可能會破壞這次機會!”
亞歷山大二世心中一驚,立刻問道:“誰?”
羅斯托夫采夫伯爵朗聲回答道:“波別多諾斯采夫伯爵!”
亞歷山大二世并沒有流露出意外的情緒,顯然他也意識到了波別多諾斯采夫的問題所在。
羅斯托夫采夫伯爵不緊不慢地說道:“從之前的種種事件來看,那位伯爵恐怕跟您不是一條心,他致力于追逐權(quán)力,企圖成為手握權(quán)柄的人……如果想要重新整合相關(guān)力量,就必須防止他搗亂!”
這話算是說道亞歷山大二世心坎上了,好幾次了,如果不是波別多諾斯采夫陽奉陰違以及故意搗亂,保守派能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如果他能夠乖乖服從命令,保守派早就完成了新舊交際,早就完成了去烏瓦羅夫伯爵化的工作。
哪里至于現(xiàn)在被改革派壓著打!
如果想要整合保守派那就必須讓那一位出局,至少得壓制住他防止他搗亂!
想了想亞歷山大二世心中有了計較,他決定搶先發(fā)難先給波別多諾斯采夫一個下馬威,發(fā)動一波又一波的攻擊讓其疲于應(yīng)付!然后乘著他手忙腳亂的功夫徹底地整合好保守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