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準備的害人手段放在他們的臥房內,怎么拿過來才好呢?
腦子漸漸回籠的許母悄悄的移動肥胖的身體,許父正在想詞,看到她的動作眼睛一亮。
想到了上午兩人商量的對策,心下大安。
于是主動掩護許母的行為,滿口胡扯。
“當年你娘生下的孩子身體很弱,我們當時的條件根本養(yǎng)不活那個孩子,
沒辦法,為了能養(yǎng)活孩子,我們只能,只能?!?
許父用力抽打自己的臉頰,一副我很后悔的表情,只能什么他不講,讓許琳自己想,
他還是先認錯吧,先糊弄住這個小賤人。
“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與那個孩子無關,你想罵想打都沖著我們來吧,
當年她還是個孩子,啥也不知道,可謂無辜的很?!闭f著說著,許父把自己感動哭了。
那模樣看的許琳直呼辣眼睛,沒想到這個間諜還挺會演的,既然他說沖著他去,那就去吧。
于是許琳從椅子上跳起,一個箭步來到了許父面前,在他驚恐的眼神中,小拳頭落下。
既然有人找揍,那就成全他,不讓他時時刻刻疼的倒吸涼氣,那都對不起他的這份小小請求。
很快堂屋響起拳頭到肉的聲音,許老太嚇的連滾帶縮到了角落,許母嚇的縮在房間不敢冒頭。
那什么還是先讓小賤人先泄泄火氣,她再出去送死,啊呸,不對,她再上場收拾小賤人。
這一次許琳沒有留手,一直捶了半個小時,這才收起小拳拳。
那么想討打,成全他,最近半個月,小間諜別想睡個安穩(wěn)覺,
那是行也疼,坐也疼,躺也疼,臥也疼。
吸口空氣都是疼的。
呵呵,倒要看看小間諜能忍受多久。
起身,活動一下手腕,許琳這才淡淡說道:“既然你們嘴里沒有實話,
那我也便不問了,我就一天三頓的收拾你們,什么時候你們死了,我的氣消了,
咱們之間的賬算完?!?
說完許琳轉身就走,躺在地上進氣多,出氣少的許父嚇的抖成一團。
許老太更是大氣不敢出,兩眼淚汪汪的目送許琳出了堂屋。
一天三頓收拾,到死為止,這,這還是人過的日子嗎?
不行,不行,必須要解決掉小賤人,只有小賤人死了,他們才能有好日子過。
若是,若是實在解決不了小賤人,那就送走,反正這個家是容不得她了。
心里拿下主意,許老太這才顫巍巍的撲到許父身上,嗚嗚的哭泣。
他們家真的太慘了,太慘了,這是招惹了哪路邪神啊。
許父被哭的腦殼疼,再加上全身都在疼,沒一塊好肉,于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躲在房間聽不到動靜的許母悄悄的探出腦袋觀察,這一看好家伙,男人居然暈了。
這一夜,許琳睡的很香,許坤與許暖睡的很沉,而許父三人卻沒合眼。
緩過來的許父眼底一片冰冷,他知道許琳對他們家沒有什么感情,而且翅膀也硬了,不好拿捏。
現在他們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如果不能把人控制住,那么迎接他們的就是地獄般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