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傭人應(yīng)該都被老頭子支走了,此時偌大的客廳里只有他們?nèi)齻€人的存在,倘若他們再對她做什么,她還是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簡然將內(nèi)心的恐懼與害怕壓下,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不能硬碰硬,那么她就只能智取,想辦法讓人把這兩個人送走。
何助理又說:“老爺子今天來是想跟你談一個交易。”
“跟我談交易?”簡然冷冷一笑,再道,“我是一個連過去記憶都沒有的人,你們還想從我的身上得到什么?”
何助理說:“多年前你的母親應(yīng)該留給你一樣?xùn)|西,是你的親生父親留給她的,你只要把它交給我們,以后你該怎么過日子,絕對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
“你們想要什么,就直說,別在這里跟我打啞謎?!焙喨坏挠洃浫匀粴埲辈蝗?,她想要在一時之間想起母親留給她比較特別的東西,根本就想不起來。
換句話說,就算想起來了,那也是她的父親留給母親的禮物,她怎么可能把母親的遺物交給別人,尤其是眼前的這兩個人。
“你的母親交給你的東西,對你特別囑咐過的東西?!焙沃磉呎f邊注意著簡然的神色,想要從她的眼神中查找一些線索,然而他失望了,在簡然的眼神里,他看到的除了厭惡還有厭惡。
何助理還想說什么,卻被老爺子打斷了,老爺子慢慢站起身來,輕咳一聲,用他那洪亮如鐘的聲音說道:“簡然啊,不著急,慢慢想,想到了告訴我們。”
他還是一幅長輩跟晚輩說話的語氣,要是讓人聽了去,都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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