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在蔣琦這兒住了兩天。這女人確實有一套,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條,一日三餐變著花樣做,味道堪比飯店。人也安分,大部分時間待在自己房間,偶爾出來也是穿著保守的家居服,看到蔣琦還會臉紅,一副清純小白花模樣。
這天晚上,柳媚做了頓豐盛的晚餐,還開了瓶紅酒,說是感謝他收留。
“蔣先生,我敬您一杯,真的非常感謝您?!绷呐e起酒杯,臉頰微紅,眼波流轉(zhuǎn),在暖色燈光下格外誘人。
蔣琦心里冷笑,面上卻配合地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小事?!?
幾杯酒下肚,柳媚的話似乎多了起來,眼神也帶上了一絲迷離。她開始講述自己“悲慘”的過去,什么家里重男輕女啦,前男友劈腿騙錢啦,說到動情處,眼淚汪汪,我見猶憐。
“蔣先生,您是個好人……要是能早點遇到您就好了……”她說著,身體似乎有些無力,輕輕靠向了蔣琦這邊,一股混合著酒氣和淡淡體香的溫?zé)釟庀涿娑鴣怼?
換成一般男人,美酒佳人,軟玉溫香在側(cè),早就把持不住了。蔣琦卻感覺丹田里那股因為《純陽再生訣》缺陷而導(dǎo)致的陰寒隱隱有些躁動。媽的,這坑爹功法!他面上不動聲色,甚至順勢伸手?jǐn)堊×肆牡募绨?,感覺她身體微微一僵,隨即又放松下來,更軟地靠在他懷里。
“哦?早點遇到我怎么樣?”蔣琦手指看似無意地摩挲著她的肩頭,語氣帶著點曖昧。
柳媚仰起臉,眼神迷蒙,紅唇微張,吐氣如蘭:“早點遇到您……就不用吃那么多苦了……”她一邊說著,一只手仿佛無意識地?fù)嵘狭耸Y琦的胸口,指尖輕輕畫著圈。
草!這誰頂?shù)米??蔣琦心里罵了一句,感覺那股陰寒之氣竄動得更厲害了,某個關(guān)鍵部位依舊死氣沉沉。他強(qiáng)忍著把這女人按在桌上的沖動,臉上卻露出恰到好處的“意動”,手臂收緊了些,把柳媚往懷里帶了帶,低頭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
“現(xiàn)在遇到也不晚啊……”他聲音沙啞,帶著暗示。
柳媚心中竊喜,以為魚兒上鉤了,身體更加柔軟,幾乎完全貼在他身上,呵氣如蘭:“蔣先生……”
就在她的唇即將碰到蔣琦臉頰的瞬間,蔣琦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把她推開一點,臉上露出懊惱和一絲“尷尬”:
“靠!差點忘了!今晚約了人打排位賽!媽的,戰(zhàn)隊賽,不能鴿!”他一副精蟲上腦又被強(qiáng)行拉回現(xiàn)實的樣子,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
柳媚:“???”
她整個人都懵了。氣氛都烘到這兒了,你跟我說你要去打游戲?!戰(zhàn)隊賽?!她看著蔣琦那張寫滿“游戲比我終身性福還重要”的臉,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胸口劇烈起伏,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憋的。
“蔣……蔣先生,游戲……很重要嗎?”她勉強(qiáng)維持著笑容,牙齒都快咬碎了。
“廢話!老子晉級賽!輸了掉段!”蔣琦說得跟真的一樣,站起身就往自己房間走,“那啥,柳媚啊,碗筷你收拾一下,我這邊急著呢!”
看著蔣琦毫不猶豫鉆進(jìn)房間關(guān)上房門,柳媚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看著一桌子沒怎么動的菜和那瓶紅酒,臉上的表情從錯愕到羞憤再到懷疑人生。她從業(yè)以來,無往不利的美人計,第一次踢到這么一塊莫名其妙的鐵板!這蔣琦到底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