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放心,我一定痛改前非,以后絕對不會再去碰一次dubo的,這次我已經(jīng)深受教訓(xùn),可不會再上當(dāng)受騙第二回-->>了!”
站在易中海夫婦的身前,賈東旭一副痛改前非,幡然悔悟的樣子,做出洗心革面的姿態(tài)來。
“以后我一定老老實(shí)實(shí)上班,努力練習(xí)技術(shù),爭取能夠?qū)⒓寄鼙M快提升起來,不辜負(fù)師傅的教導(dǎo)!”
師徒倆看似一個諄諄教導(dǎo),一個虛心聽話,儼然一副父慈子孝的溫馨場面,看的一旁的一大媽心里感到非常開心。
而透過窗戶看到這一幕的何雨柱,內(nèi)心里卻冷笑連連!
他的角度,正好看到了賈東旭的目光,一直在易中海的褲子口袋處流連,就差恨不得直接上手把欠條搶回去。
以他對于賈東旭的了解,對于易中海的感激或許有,但是要說深厚那就有些胡說八道了。
能夠讓賈東旭把受傷哀嚎的賈張氏扔下來,只不過是對于欠條的牽掛罷了。
可惜,賈東旭遇到了老狐貍易中海,他的臉皮還是不夠厚,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
又說了幾句哄易中海夫婦開心的話,讓兩人笑顏開展之后,賈東旭這才向兩人告別返回了自家屋子。
回到家里之后,剛才還一副感激涕零表情的賈東旭,臉色立即變得清冷森白。
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他糟糕的心情,卻已經(jīng)全都展現(xiàn)出來。
他沒有想到,易中海竟然把所有的欠條都牢牢捏在手里,絲毫沒有給他的意思。
這是對他不放心?
還是說以后準(zhǔn)備要他慢慢還?
沒錯,賈東旭自己就沒有打算還上這筆錢。
一方面自私自利的性格,一方面受到賈張氏的影響。
他向來就認(rèn)為,易中海的東西遲早都是他的。
雖然他也愿意為易中海夫婦養(yǎng)老,畢竟兩人的手里絕對還有不少的家底,而且還有那兩間房子在。
更何況給兩人養(yǎng)老也是秦淮如辛苦,和他一個大男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白白得到一筆遺產(chǎn),何樂而不為?
至于秦淮如是不是辛苦,那完全就不在賈東旭的考慮范圍內(nèi)。
雖然沒有賴賬的意思,可是賈東旭依然認(rèn)為,自己給易中海養(yǎng)老,那是自己的風(fēng)格高尚,易中海就應(yīng)該對他感激涕零,并且時(shí)不時(shí)的付出一些。
哪里知道易中海非但平日里總是一毛不拔,甚至在兩人如此親近地關(guān)系之下,竟然還絲毫沒有主動對著賈家伸出援手的。
一直都是小恩小惠的吊著賈家,這讓賈東旭感到非常惱怒。
易中海對徒弟就沒有開誠公布,當(dāng)做親人的想法,更多的都是心里的算計(jì)。
可是賈東旭同樣也沒有什么親情,總想著從易中海哪里沾光。
可以說賈張氏的教育當(dāng)中,賈東旭除了聽話和貪婪之外,沒有任何的優(yōu)點(diǎn)。
而且這個聽話還只針對他母親賈張氏而。
只能說是易中海和賈東旭也算是絕配。
“東旭,你給我跪到你爹的面前!”
回到家里之后,賈東旭就有些傻眼了,原來賈張氏竟然把他爹老賈的遺像擺在了桌子上,對著他兇狠的呵斥起來。
“媽……”
“給我跪下!”
以往非常疼愛兒子的賈張氏,這次卻沒有絲毫的心軟,直接對著賈東旭就一副兇狠樣子的低吼起來。
看到母親那絲毫不留情面的樣子,賈東旭頓時(shí)內(nèi)心一顫,只能乖乖的跪在了父親的遺像之前。
因?yàn)樗宄?,一旦他媽狠下心來,那是絕對會那掃帚抽他的。
雖然從小打大,賈東旭基本上沒有挨過打,可是每一次挨揍,沒有個屁股紅腫的好幾天消除不下去,那都是賈張氏手下留情。
從亂世經(jīng)歷過的寡婦,再沒有比賈張氏更懂得生存之道。
雖然她沒有任何文化,但是苦難的曾經(jīng),教導(dǎo)了她,很多事情都有一個底線。
而賈東旭竟然去dubo,就直接突破了她容忍的底線。
就在秦淮如正高興婆婆能夠教訓(xùn)丈夫的時(shí)候,就看到賈張氏一臉兇惡地扭頭看了過來。
“你也給我跪過去!”
“啊?媽……”
面對秦淮如的不知所措,賈張氏絲毫沒有給她張口辯解的機(jī)會。
“媽什么媽,你是不是他媳婦?他不學(xué)好,你有沒有責(zé)任?作為枕邊人,你連他dubo都不知道,你是廢物么?給我跪哪去!”
聲嚴(yán)色厲之中,秦淮如只能一臉委屈的的跪在了賈東旭的旁邊,內(nèi)心里卻非常憤恨地咒罵起來。
要說枕邊人,你這個當(dāng)媽的也不同樣在一個屋子里?
全家都住在三十多平方的屋子里,頂多就是隔了一道木墻,稍微有點(diǎn)動靜全屋都能夠知道,賈東旭的問題憑什么讓她來背?
可是知道賈張氏不會和她講理,秦淮如只能憋屈地陪著賈東旭一起跪著。
她內(nèi)心里非常清楚,追究責(zé)任什么的都是借口,一方面心疼兒子讓她陪著,另一方面借機(jī)給她這個媳婦一個下馬威,才是賈張氏的目的。
面對跪著的兩人,賈張氏把棒梗和小當(dāng)都放在里屋,關(guān)上了屋門,然后這才一臉哀戚的神色,坐在兩人旁邊的椅子上。
“東旭啊,你媽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還指望著你為我養(yǎng)老送終,指望著你為賈家撐門立戶,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啊,賈東旭,你是越來越厲害了,都敢瞞著你媽和你媳婦去dubo了,竟然欠下了兩千地外債!”
“賈東旭,你是怎么想的?你有沒有想過,兩千是一個什么概念?如果不是有易中海那個冤大頭跑出來伸著,你以為你這一輩子還有翻身的希望么?”
“啊,那可是兩千啊,把你賣了都賣不到兩千,你怎么,還準(zhǔn)備把你老娘我和你媳婦、兒子、女兒一起都賣了來還債是吧?”
“老賈啊,咱倆到底做了什么孽啊,怎么就養(yǎng)了這么一個不成器的兒子啊……”
坐在房間里,將不遠(yuǎn)處賈家屋里地動靜,一聲不拉的聽在耳朵里,何雨柱又見識了一番賈張氏的招魂大戲。
而且這一次她竟然都對自家兒子下手,招魂自己男人來教訓(xùn)兒子。
有沒有作用不知道,可是聽到自家老娘念叨死去的爹,賈東旭倒是淚流滿面,一副后悔莫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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