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心輕輕將手中的平安扣貼在寶寶的襁褓上,翡翠溫潤的光澤柔和地映照著女兒粉嫩的小臉。
"佩蘅…佩蘅,就用這個名字啦,余佩蘅,你可要快快長大喲。"
仿佛回應母親的呼喚,小余佩蘅突然啼哭起來。蔣心頓時手忙腳亂。
"怎么辦?怎么辦呀?"
好在此時小佩蘅正被羅夏蟬抱在懷中。羅夏蟬憑借豐富的經(jīng)驗,伸出手指在小佩蘅嘴邊輕輕試探。
"小佩蘅這是餓了,應該還沒喂過奶吧。"說著,羅夏蟬將余佩蘅送到蔣心懷里。
"沒,還沒呢。"蔣心小心翼翼地接過女兒,伸手正要去解衣服扣子,卻突然紅著臉停住了。
羅夏蟬轉過身,看向病房內(nèi)唯一的男性余順。
"你還傻站在這兒干嘛?心兒要喂奶了。"
"這是我媳婦,還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再說,她身上也沒啥我沒看過的。"余順指著蔣心說道。
蔣心的臉瞬間更紅了。
"你媳婦你也不能看,還不快出去!"羅夏蟬沒好氣地說道。
余順一邊往外走,一邊憤憤不平地嘟囔:"自己媳婦看看怎么了,再說,說不定還得我?guī)兔κ柰ㄊ柰亍?
"余順,你是不是皮癢了……"
余順站在病房門外,心里暗自想著:小佩蘅,寶貝,初乳爸爸就不和你爭了,以后的口糧分點給爸爸,沒意見吧?嗯,你不說話爸爸就當你答應了。
…………
何教授帶著幾位護士為蔣心做了詳細的身體檢查后,不禁驚奇地說道:"蔣小姐,您的身體素質簡直太好了!我從醫(yī)這么多年,接過生的孕婦不計其數(shù),您這身體素質,我還真是頭一回見,就算是一些專業(yè)運動員,都比不上您。"
"是嗎?"蔣心聞,開心地笑了,"可能是因為我每天堅持鍛煉的緣故吧。"
"普通鍛煉可達不到這種效果,蔣小姐,您平常都做些什么鍛煉項目呀?"何教授好奇地問道。
"就打一打五禽戲,還有…"話說到一半,蔣心突然想起余順曾說《璇璣素女功》是塵羽道長門派的不傳之秘,牽涉眾多,不能隨意透露,于是便停了下來。
何教授見蔣心話說了一半就止住,明白其中必有不便透露之處,便識趣地不再追問,轉而問起蔣心提到的五禽戲。
"五禽戲?是不是早上在公園里,有些老人家打的那種拳法?"
"這我不太清楚,應該還是有所不同的。這是順弟教我的,是從他師父那里傳承下來的,據(jù)說還是古功法呢。"
"余少師父傳下來的!"何教授眼睛一亮。
余順在拉斯維加斯地下拳臺的那一戰(zhàn)后,聲名遠揚,一些資料也被人扒出。
世人皆知他師承八極拳一脈,師父是一位活過了有一百多歲的老紅軍,堪稱活化石。
"蔣小姐,能不能教教我這個五禽戲呀?"何教授急切地問道。
老一輩傳下來的東西,往往都是瑰寶。蔣心產(chǎn)后身體恢復如此之快,想來這五禽戲定是個好東西。
"應該是可以的吧。"蔣心其實也不太確定能否外傳。余順教她們的時候,倒是從不避諱旁人觀看,不過那些人要么是自己人,要么是在姐妹們四合院里工作生活的人。
思索片刻,蔣心索性把這個難題拋給余順。
"我這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呢,要不您去問問順弟?他是師父,我都是跟他學的,他肯定比我教得好。"
"是是是,是我唐突了,忘了您剛生產(chǎn)完。我這就去問問余少。"
何教授本就是個急性子,一出門就找到等在門外的余順,說明了來意。
聽到何教授想學五禽戲,余順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沒問題,等心姐出院回家,我就教你們。這醫(yī)院里空間有限,施展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