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八幅字畫?哪來的八幅呀?自己這兒倒是有兩幅,可不能再說了?!眲⒁环菩睦锇底运尖?。
上次余順就特意叮囑過,這幾幅字畫價(jià)值連城,千萬別輕易透露給外人。
這會兒劉一菲頭腦還算清醒,想起之前不小心透露了這一幅字畫,就害得自己不能去現(xiàn)場看春晚了,可不能再提自己還有另外兩幅的事。
“嗯?等等……另外八幅字畫?自己保險(xiǎn)庫里有兩幅,心姐和云汐姐那兒還有六幅,可不正好是八幅嘛?!眲⒁环仆蝗换腥淮笪?。
這九幅字畫的來歷,余順早就跟劉一菲講得明明白白,是他師父冷老爺子傳給他的,源自抗戰(zhàn)時期一次戰(zhàn)場上的繳獲。
“這人怎么對這九幅字畫這么清楚,難道是當(dāng)年戰(zhàn)場上失敗者的后代?”
劉一菲想著,不禁詫異地瞥了一眼眼前的金先生,只見他身材高大,便忍不住問道:“金先生,你不是我華國人?”
“我當(dāng)然是華國人,我這身體里可是流淌著尊貴的…嗯…華國人的血呢。劉小姐為何有此一問?”金先生的話語里略微停頓了一下。
“沒什么,就是有點(diǎn)好奇金先生的來歷。我這兒沒什么其他字畫了,就算有,也不過是我男朋友自己寫著玩的一些詩詞之類……”
劉一菲邊說邊指了指大廳內(nèi)掛著的那幅余順寫的《贊劉一菲》,接著道,“就自己瞎寫著玩,難登大雅之堂。
至于這幅畫,是我男友長輩傳給他的,我也無權(quán)處理,而且我相信他肯定沒打算賣,不好意思啊,我還得趕去央媽演播大廳,就不留客了?!?
說完,劉一菲便上前去,想把這幅畫卷起來,卻被金先生伸手?jǐn)r住。
“劉小姐,你連價(jià)錢都不聽一下嗎?”
“金先生,真不是錢的事兒,不管你出多少,這幅畫我們都不會賣。我和我男友也算是小有名氣,你應(yīng)該也知道,我們不缺錢?!?
聽到劉一菲再三拒絕,金先生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兩個戲子,被一幫人追捧了幾下,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還說不差錢,你們見過多少大錢?”
聽到金先生這般嘲諷,還帶上了余順,劉一菲頓時就不悅了。
“郎導(dǎo),希望你下次別把這種不三不四的人往我這兒帶。紅姐,幫我送客?!?
“牙尖嘴利的丫頭,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苯鹣壬浜叩?。
見這邊氣氛緊張起來,那名叫阿舍的司機(jī)也走了過來。
紅姐看到司機(jī)走來,立刻如臨大敵,還悄悄伸手到衣服里按下了緊急警報(bào)器,通知院內(nèi)玄武安保的同事們。
大冷天的,郎導(dǎo)卻滿頭大汗,趕忙打圓場:“別弄得這么僵嘛,大家都是朋友。
一菲小姐,你不妨聽聽金先生的報(bào)價(jià),他很有誠意的,你也可以說給余少聽聽呀?!?
“不用了,出多少錢我都不賣。”劉一菲這會兒心情糟透了,又伸手去收畫。
金先生又想伸手阻攔,紅姐也伸手去擋,司機(jī)阿舍見狀,立刻出手朝紅姐的手拍去。
紅姐早有防備,當(dāng)即出手去擒阿舍的手腕關(guān)節(jié),沒想到阿舍反應(yīng)更快,手腕一翻,反過來要擒紅姐的關(guān)節(jié)。
高手過招,瞬間只聽啪啪啪幾聲,兩人就交上了手,緊接著各自后退幾步,目光緊緊盯著對方。
劉一菲看到,就這么幾下,才幾秒鐘的工夫,紅姐就呼吸急促,大口喘氣了。再看阿舍,神情卻平靜得多。
“這是個高手。”劉一菲立刻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