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菲見紅姐出來拿湯了,知道他倆談完了,也就跟著進來了。
湯還冒著熱氣,余順吹了兩口就往嘴里送,喝得急了,喉結(jié)滾得快,嘴角沾了點油星。
劉一菲伸手拿紙巾給他擦了擦,指尖點了點他的額頭:“你呀,前陣子還說要盯醫(yī)藥的事,怎么突然就想做游樂園了?真是想到一出做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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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順伸手環(huán)住她,掌心輕輕貼在她的小腹上,聲音軟了些:“自己做個游樂園,等將來咱們這兩個寶寶出生,想帶他們玩什么就玩什么,不用跟別人擠?!?
.……
10月文化傳媒的辦公室里,日光燈管嗡嗡轉(zhuǎn)著,把畫稿照得纖毫畢現(xiàn)。
原畫師們的數(shù)位板壓感筆敲得噠噠響,空氣里飄著好朋來餐飲送來的咖啡焦香,桌上的點心盒還敞著口,露出里面的蔓越莓餅干。
田小鵬正趴在畫稿上改孫悟空的戰(zhàn)斗姿態(tài),手里捏著半截鉛筆,一看見余順就蹦起來,鉛筆差點掉在地上。
他抓過余順的手腕往畫稿前拉,眼里亮得像有光:“余少!您可算回來了!您看這個‘大圣破山’的分鏡,孫悟空揮金箍棒這一下,我特意加了肌肉的張力,特效組說能做出碎石帶風的效果,觀眾看的時候能覺得石頭要砸到臉上!”
余順湊過去,畫稿上的孫悟空眉眼鋒利,金箍棒揮出的弧度里帶著勁,碎石飛濺的線條都透著動感。
他點頭:“就要這種張力,夠勁兒。對了,我之前跟你說的封神宇宙,你有沒有想法?”
“有!當然有!”田小鵬拉過一把椅子,翻筆記本的手都在抖,“您說要做哪吒、楊戩,我這幾天熬夜畫了幾個概念圖。
哪吒的煙熏妝,我在眼角加了點火焰紋,混天綾讓它飄起來的時候帶光,叛逆勁兒就出來了;
楊戩的天眼,我設(shè)計成半睜的狀態(tài),發(fā)力的時候才全睜開,特效一加上,肯定比傳統(tǒng)形象更抓人!”
余順看著筆記本上的草圖,指尖點在哪吒眼角的紅紋上:“就按這個方向來。后續(xù)順亦會再給10月傳媒注一筆錢,把團隊擴一擴,先把《大圣歸來》磨好,接著就開楊戩、哪吒的項目。
記住,咱們的封神宇宙,得有傳統(tǒng)神話的根,還得有年輕人喜歡的潮感,不能丟了魂,也不能老氣……”
從10月傳媒出來,余順又折回順汐云圖,直奔《我不是藥神》的剪輯室。
剪輯師涂工推了推眼鏡,指著屏幕上的進度條,語氣帶著點期待:“老板,程勇去印度買藥那段剪完了,您看這個轉(zhuǎn)場——從藥廠的灰墻切到孟買的彩街,色彩從暗到亮,能不能接上?”
屏幕里,程勇走出破舊的藥廠,衣角沾著灰,鏡頭一轉(zhuǎn),孟買街頭的神像youxing突然撞進視野,五顏六色的紗麗、掛滿花環(huán)的神像、街邊小販的吆喝聲(后期待配)瞬間填滿畫面。
余順點頭:“對,和我想的一樣,就用這個轉(zhuǎn)場,既接得上劇情,又能突出阿三國的地域感。
后期配樂記得加些西塔琴,不用多,鏡頭切到神像youxing的時候飄兩句,點到為止,別搶了劇情。”
涂工立刻在筆記本上記下來:“明白,我跟配樂組說一聲,讓他們先出個小樣?!?
…………
余順回國的第二天,吳金就打電話來了,聲音像裹著風,帶著股子軍人的硬朗:“余少!我在特種部隊跟訓(xùn)結(jié)束了!行李都收拾好了,隨時能去金陵開機!”
余順笑著靠在椅背上,語氣里帶著歉意:“金哥,可讓你等久了。
我的事總算捋順了,我現(xiàn)在就通知劇組成員,咱們隨時可以開機了,”
電話那頭的吳金笑了:“行!我就等你這句話了……”
三天后,電影《戰(zhàn)狼》,金陵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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