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板,飛機現(xiàn)在就在燕京國際機場,目前沒飛行任務(wù),申請到航線就能馬上起飛?!?
“那你跟機長對接好?!?
余順?biāo)砷_通話鍵,轉(zhuǎn)頭看向那扎,“你趕緊給阿爸阿媽打個電話,讓他們收拾下,待會兒有飛機去接他們。要不…我們一起過去接?”
“啊?”那扎徹底懵了。
老板要和自己一起去烏魯木齊,還用私人飛機專程跑一趟?
方才余順打電話的內(nèi)容她聽得真切,能讓他喊“趙爺爺”的院長,定然是燕京頂尖醫(yī)院的人。
可從頭到尾,他都沒提過手術(shù)費——那是她壓在心頭最沉的石頭。
“還愣著干嘛?快打電話啊?!庇囗樔嗔巳嗨陌l(fā)頂。
“老板,手術(shù)費…我一定會還給你的?!蹦窃穆曇魩е耷唬瑓s透著執(zhí)拗。
“傻瓜?!庇囗樀闹讣廨p輕按在她發(fā)頂,語氣溫柔得不容拒絕,“你都是我的人了,你的阿爸,不就是我的阿爸?給自個兒阿爸治病,談什么錢?這是我給老丈人的心意?!?
“你的阿爸就是我的阿爸”——這話像顆溫軟的小石子,砸進那扎心湖,漾開的不是漣漪,是圈圈燙人的暖波。
她咬著唇,淚珠又掉了下來,卻沒了先前的苦澀,裹著股輕快的暖——壓在心頭的巨石,終于落了地。
“老板…”那扎激動地勾住他的脖子,主動湊上去吻他。
這吻帶著感激,帶著依賴,比任何語都直白。
余順坦然接受,起初還保持著紳士的淺嘗即止,可那扎心潮澎湃,毫無顧忌地向他索取,甚至學(xué)著他先前的樣子,主動探過舌尖。
克制瞬間崩塌。
余順反客為主,將她輕輕壓在寬敞的座椅上,手不由自主地又向她的裙底探去。
這次那扎沒有阻止,反而軟軟地配合著,車廂里的空氣漸漸升溫。
可就在事態(tài)將要失控時,行進的汽車突然停住,阿南的聲音透過通話鍵傳來:“老板,到工作室樓下了。機場那邊說,飛機正在加油,隨時能起飛?!?
“shit!”余順低咒一聲,動作不得不頓住。
那扎臉上也漫開絲不易察的失望,卻很快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時帶著點顫:“老板,那扎是你的,永遠都是。你什么時候要,都可以?!?
這還等什么?
飛機上的那張大床足夠大。
燕京飛烏魯木齊,最少四個小時的航程。
這么長的時間,足夠了——甚至能在飛機上,和她吃一頓空中燭光午餐。
余順眼底重新燃起欲火,按通通話鍵:“阿南,不上去了,現(xiàn)在直接去機場。我和那扎要去一趟烏魯木齊,接她父母來燕京治病?!?
飛往烏魯木齊的萬米高空,那扎生平第1次坐私人飛機,還在飛機上吃了燭光午餐,并且快樂還帶著一絲痛苦,完成了從少女到少婦的轉(zhuǎn)變。
而且聰慧的她,在察覺到了余順對自己的憐惜和克制之后,讓余順享受到了《古惑仔》電影里面靚坤的快樂。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