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我蹲下來把這個玉女紙人給扶起來,結果在站起來的那一刻,頭有點暈,這是低血糖的表現(xiàn),我閉上眼睛搖晃著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下。
當我睜開眼睛時,手中抱著的不是玉女紙人,而是一個女人,這女人扎著兩頭馬尾辮,穿著一身紅嫁衣和繡花鞋,慘白的臉蛋兒兩旁畫著兩個大圓。
我顫抖著的身子看著面前這個女人,這不是我夢里夢見的那個女人嗎?不可能,這絕對是幻覺!
我哆嗦著牙齒,顫抖著雙手卻放不開眼前這個恐怖的女人,雙手似乎沾了強力膠水在這女人的身上。
此時我的手抖的越來越厲害,心跳急速跳動,忽然!這恐怖女人的身體被我一抖,她的頭往左邊一側,頭掉落在地上。
我看著地上那女人的頭,她眼珠微微轉動看著我,裂開嘴巴對著我微笑起來。
我再也控制不住心理的恐懼,“??!”的一聲,喊了出來。
而這時,我的雙手可以松開女人的身體了,我嚇得后退幾步卻摔倒在地上,一不小心再次看到那女人慘白的臉對著我微笑。
“小亮……小亮,你沒事吧?!被⒆械穆曇粼谖业纳磉呿懫?。
我扭頭看著旁邊的虎仔,只見虎仔皺眉看著我,再次問道:“你……沒事吧?!?
說著,虎仔把我給扶起來,我看了看周圍,依然在祠堂內,我看了看地面,那玉女紙人的頭和身體分開,而她似乎略帶一點微笑。
“你剛剛扭斷那紙人的頭干嘛?”虎仔問道我。
“我扭斷的?”我撿起玉女紙人的頭觀察著,問道:“沒理由啊,我明明看見的是……”
“我說小亮你是不是撞邪了?”黃彩福走上前問道我:“剛剛見你撿起女紙人,把頭給扭斷后就開始笑,過一會又把頭給丟掉,捧著身體在尖叫!”
“有嗎?”用力的捏爛這玉女紙人的頭,笑道:“我抬棺材抬了三年,有什么邪物能接近我?開玩笑!”
“那你剛剛是怎么回事?”虎仔問道我。
“我剛剛在驅邪,難道你看不出嗎?”我撒謊道。
“你會驅邪?”虎仔打量著,說道:“我可從來沒有見過水叔會驅邪,你是他兒子,你會?”
“別跟我扯這些。”我罵了一聲虎仔,扯開話題道:“剛剛你說蘋果好吃是不是?”
“我剛剛是說!這蘋果誰咬過?”虎仔把供桌上的一個蘋果遞給我,白眼道。
我尷尬的笑了笑,接過蘋果觀察了起來,過一會兒,說道:“這明擺著是老鼠咬的,你看不出嗎?”
“看不出?!被⒆袚u搖頭說道。
“傻帽。”我罵了一聲虎仔,然后對黃彩福說道:“福叔你明天通知一下村里的人,然后下午擺一桌陰飯,明天送殯的時候全村人得到齊。”
“有些真要是不來呢?”黃彩福為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