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會心疼?!?
阿玄拉過墨夤的手貼到自己胸口。
感受到狐貍胸口下律動的心跳,某人竟然臉紅了。
“那,哥給我親親就不痛了?!?
墨夤說著,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好!”
等候多時的狐貍雙手環(huán)過墨夤腰肢,將他緊緊抱在懷里。
阿玄溫熱的唇吻過墨夤的胳膊,輕柔的舌尖一點點拭去沾染到的血跡。
……
臨近黃昏時,膩膩歪歪的兩人才慢悠悠從床上醒來。
穿戴整齊后,墨夤拉來兩個座椅帶著狐貍坐下。
不明所以的阿玄剛想問這人又要搞什么名堂,墨夤率先示意他不要說話。
噓聲響起,墨夤從手心扔出一個殘破的魂體到兩人腳下。
看這魂體的模樣,是被梟首的黑袍人。
趁著這魂體不省人事,墨夤讓阿玄下樓撇一枝花骨朵來。
打開窗戶,執(zhí)行力強的狐貍也不多啰嗦,直接一個隔空取物就把鹿蜀栽的牡丹摘來。
“我靠,偷花賊!”
在鹿蜀叫罵聲傳進房間的前一秒,阿玄適時關(guān)上窗戶。
阿玄:“喏,給。”
接過含苞待放的牡丹,墨夤在上面施加了留聲的咒術(shù)以作為罪犯口供。
“你要花就是干這個?”
狐貍撓撓頭。
“不然呢,我還能吃花不成?”
墨夤放好牡丹,一腳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魂體踹醒。
“說說吧,你們來這里想干什么?”
墨夤直截了當詢問。
這殘魂銀牙緊咬,只是死死盯著墨夤不說話。
“好,很好!”
一條漆黑的小火蛇從墨夤手中鉆出,一口咬在殘魂身上。
“啊啊啊啊?。。?!”
神魂灼燒的痛楚讓殘魂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為避免擾民,某人加強了房間的結(jié)界。
“我就算身死魂消,灰飛煙滅也不會和你這惡魔說半個字!”
魂體越發(fā)黯淡的殘魂目眥欲裂。
“就喜歡你這種嘴硬的!”
墨夤說著,一條條白色的火焰蜈蚣被他捏出來,然后放到殘魂身上。
學了碧海嶼大長老折磨人的手段,這人當即讓凈世天火幻化的蜈蚣在黑袍人魂體里鉆來鉆去。
為避免黑袍人受不住折磨魂飛魄散,墨夤還順手把他的魂體重新凝實。
被兩種至高的湮滅之力侵蝕,這黑袍人的慘叫一聲蓋過一聲。
他時而像煮熟的大蝦一樣弓腰顫抖,時而如發(fā)瘟的公雞似的渾身抽搐。
耳中回蕩凄厲的鬼哭,阿玄臉色如常。
墨夤問他在想什么,是不是覺得自己太殘忍?
“慘?被他們禍害的人不是更慘?我只是在想如果老弟也這么調(diào)教我,會不會很爽?!?
狐貍嘿嘿一笑。
墨夤:???
這話他不僅聽懂了,而且大為震撼。
原本某人就已經(jīng)懷疑這狐貍是抖艾慕,看來還真被他懷疑對了。
酷刑持續(xù)了大概一刻鐘,再也忍受不住的黑袍人哭爹喊娘,表示自己什么都說。
“早這么配合不就好了嗎?非要遭罪?!?
墨夤一個響指,叫停了黑蛇和白蜈蚣。
“我還是那個問題,你們來這里干什么?”